偶然还会关注你的动态,是否过得幸福开心,不敢和你聊天,怕打扰你。
下定决心屏蔽了你的所有,
因为你已经属于别人,你的所有都和我无关!
有些事,经历享受过就足够。
此时此刻,很想你,却只能默默的看着你的照片,回忆从前的我们。
总担心你会离开,如今,再也不会。
逐渐习惯没有你的生活,偶尔还会习惯喊你的名字,才想起,我是一个人。
我选择离开,去没有你的城市,选择认识陌生人,找个知心朋友,来聆听我的故事。
突然有天,收到你的信息,我并没有回复,怕突然想起你,忍不住落泪,让自己伤心难过!
你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像我爱你那样。
我早意识到,这件事绝对会影响到我们,但我还要坚持到底,即使遍体鳞伤,伤痕累累,我也不后悔。
不后悔喜欢过你。
无论多久,
我都会在这里,
在这里祝福你,
直到世界的尽头!
为你许下一世繁华,
却得到了一生沧桑。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错过了,就无法回头!
希望,你会记得我曾经带给你的笑容!
再见。
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我不敢想象,这发生的太突然了,这不是扯淡的嘛?
“现实,居然败给了现实。”曹雨泽苦笑,将酒喝完,起身又到对面超市买了一箱,回到屋,收拾也没有收拾,关门喝了起来。
“是不是因为楼?”
他点头应到,现实就是如此,有时候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他家里人要楼,要不然不会让若诗跟着我的。”曹雨泽将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开始收拾屋子。
收拾完,点了两份外面,用手抹了一把脸,冲着我笑道“以后不管啥再也不能傻喝了。”
“嗯,就这些酒,喝完开始备货,明天去县城摆摊吧!”我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若诗的突然离开,对曹雨泽来说无疑是最沉重的打击,只是表面上假装坚强,毫不在意。
听他说,其实关于买楼的事情二人闹了很多回,吵得很厉害,一来曹雨泽没有学历,又没有正式工作,若诗家里人一开始就不同意,本以为二人分开了,没想到还在一起,这不情况出现了。
等喝完一箱啤酒时,曹雨泽拉着我的手哭的稀里哗啦时,已经到了晚上,嘴上说再也不喝多,讲真,他嘴里嘣出来的话,我都是当他放屁。
好不容易把他抬到床上,结果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虽说大部分吐的都是啤酒,但是味道还是刺鼻。
把他安置好,清理完桌上,此时的我也是摇摇曳曳,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刚想出门透气时,雨点落下,不一会的工会,雨月下越大,气温开始下降。
幼稚的年纪,喜欢上对的人,就像烧红的铁块,无比炙热,她的离开,就仿佛掉进冰窟里,冰冷至心。
我站在雨中,感受这一切,虽然谈不上人景合一,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不是曹雨泽买不起楼,现在的楼价差不多百万,首付百分二十,之后结婚的钱,还要每个月换房贷,虽然有父母的帮助,但父母总会有老的那一天。
早上九点,我被曹雨泽喊醒,他早已经讲货备好,随意吃点,开始出发去县城。
一路上,曹雨泽面无表情,眼神总是超一个地方看,好几次都差点追尾,要不是我一直提醒他,这一路可是心惊肉跳。
“要不,咱俩去散散心?”我递给他一根烟,现在,烟可是他的精神食粮。
饭一顿可不吃,但是没有烟抽,浑身难受想疯。
“没事,脑袋瓜子一懵一懵的,过几天就好了。”曹雨泽叹了一口气,把车停好。
把摊位铺开,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论是农村也好,还是城里也好,人总是要吃饭的,离不开食材。
“哟,这不是郑忆吗?哟哟哟,我是不是改叫郑总啊?生意看起来不错啊!”天奇戴着墨镜,手里拿着皮包,后面跟着一个女的,一脸的贱笑。
“他妈的,你找死是吗?”曹雨泽腾站起来,用手指着他,怒吼道。
真像一只苍蝇,嗡嗡的让人心烦。
“行了,别拿你手指我了,吼什么呢?有用吗?光会比比?”天奇冷笑一声,抓起一把小米撒向空中。
街上无数的目光看来,议论纷纷。
人总是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要是一直这让忍下去,他会得寸进尺。
曹雨泽看了我一眼,我轻轻一笑,他立刻会意,举起脚下的凳子咋了过去,紧接着,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扯了过来,全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脸。
天奇后面那个女生喊了一声,随之消失。
也不知道谁报了警,等听到警笛声时,我俩直接上车飞奔而去。
为了避开监控和警察的追捕,直接开进附近的小路上。坑坑洼洼不平,屁股都快两半。
“艹,要不是警察来了,我非把他屎打出来。”曹雨泽将车听到一旁,抽起烟来。
一车的食材都没了,这笔账必须算在天奇身上,他可真是阴魂不散啊,不过这次孙雪居然没有和他在一起。
“走,抓紧回家。”我看了一眼时间,急忙说道。
现在已经过了十分钟,警察没有追上来,不仅仅天奇认识我们,旁边好几个摊位都认识,想必警察绝对会去家里等着吧,必须在他们前面赶到。
“靠,堵车了。”曹雨泽抱怨道,不停的按着喇叭。
我劝他不要着急,这不是着急的事,主要是先把车开好,才这么年轻,我可不想死在他手里。
二十分后,回到店里,店里漆黑一片,附近除了几辆私家车,跳广场的大妈,根本没有发看到警车。
“看来警察没有来。”我说道。
“这……”曹雨泽皱着眉头,将车熄灭。
“应该是天奇吧,他应该和警察说了些什么,要不然以他为人,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咱俩。”
“狗屁,他顶多就是个小混混,认识狐朋狗友多而已,能有多大本事。”曹雨泽冷哼一声。
“要是他说家里私事呢?和自己的哥哥有矛盾,来砸摊子呢?”我的一番话让曹雨泽沉默不语。
回到店里,屋内灯光有些昏暗,我二人默默的发呆,场面十分尴尬。
“这样下去不行。”曹雨泽突然开口道,起身在床底下拿出一瓶红酒,顺便在附近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一些饭菜。
“什么不行?”我问道,顺便打量了那一瓶红酒,包装精致,酒瓶做工精细,价格应该不便宜,没想到他还藏私活。
“先不说你老爹这事,我们毕竟还小,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小屁孩一个,能行啥事?但对付天奇,足够了,先把他收拾服服帖帖的,看见他就烦人。”曹雨泽起开红酒,给我倒上了一杯。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图啥呢?天天和苍蝇一样,还有他手里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我爹出事他怎么会知道呢?”我深吸一口气,敏了一口红酒,活着真他妈的累,是年纪的问题吗?
一个小屁孩天天想什么呢?
多为以后做打算?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搞笑。
“你还能联系到孙雪吗?”曹雨泽问道。
“你真好意思问?上次你做的啥忘了?”别说联系了,估计早已经把我电话拉黑了。
“放心,我觉得他不会,不信你试一下。”曹雨泽贱笑道。
我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还是打了过去。
电话不断的响着,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乱。
电话终于接通。
“喂,找我有什么事吗?”孙雪声音有些沙哑,很平静的说道,看来,上次的事情她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我看了曹雨泽一眼,心里犯嘀咕,本意我不是找她,而是曹雨泽的提出来的。
“喂?不说话挂了。”
“等下,我是曹雨泽,晚上有空吗?”曹雨泽接过电话,说道。
“有什么事吗?”孙雪问道。
“晚上7点,之前我们经常吃烧烤的地方,我想有些事改做些了断了。”曹雨泽表情变的严肃。
挂断电话,红酒喝起,终是酒精上了脑,喝起红酒如白水,一杯两杯不过瘾,趴在厕所吐成狗。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酒壮怂人胆,喝多了,感觉自己在飘,我俩一人骑一个自行车,在乡间小路上,没有车辆,形摇摇晃晃的骑着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