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父依然瞠目结舌的样子。
“据我所知,这位鸟女已有相当长的寿命,常年生活在森林里,与世无争了很长时间。近来居然忽然之间杀起了人。这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且此人还必须在一定的距离内,才能控制她的行动,和思想。”
“...”
“除了第三起是私仇外,其余三起案子,啊包括那场假的,全都在现场的人只有你。”
“我...”
“然后呢,频率大概是半个月一次,直到前几天被蒙德打乱计划。”
“...”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洛白转脸,问罗西文。
后者凝固在当场。
黎纱和路威已经从震惊变为非常震惊,下巴双双落地。
“你...开玩笑吧。哈哈。”罗西文干笑着。
“顺带一提,你昨天来我房间是想除掉我。”
“啊!”黎纱想起昨天洛白房间窗户传来的似有似无的声响,叫出声来。
“不过不幸被这个多事的女人打断了,你一定很失望。”
“说什么呢,我从刚刚就听不懂了,”罗西文再次干笑道,“不是说这位神父有问题吗?”
“嗯,我就是看他平时太严肃了,逗逗他。”
一旁的神父听到这句话,差点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罗西文无言以对。
“为什么说是罗警官?”黎纱问,“有机会躲在不远处下手的人很多啊。”
“我没说是罗警官,”洛白道,“我说的是‘他’”。
黎纱更加糊涂,一边的路威则是直接放弃思考。
“还记得他在蒙德的院子外,我去看那根黑发主人的记忆时,他问你我在干什么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黎纱回忆道。
“明明不久前才在教堂地下室解释过,我记得那时候他还在门外,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这...”
“我不知道真正的罗西文到是死是活,你大概是趁罗西文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代替了他。”
“啊?”黎纱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张脸,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不由得打起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