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旭在她的身边,悠闲自在的坐在蓝花楹的枝干上,嘴里含着一朵花。听到安知的问话,矫健的从树上直接跳了下来,吐出嘴里的花。“走吧。”
“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闫旭掉头反问她。
安知却认为闫旭语气里充满嘲讽的意味,她刚刚确实忘记了。闫旭就不能提醒她两句吗?非要如此讽刺她。
总有一天,她会将所有人踩在脚底。
她会是所有的都不得不仰望的人。
飞机上走下一个白发碧眼的年轻男子,模样自是无可挑剔。眼神如冰刀子向季西承等人射去,沈未凉的心里无端生出一些害怕。
那双眼睛如死神一般的眼神,眼里一片空无。似乎世间所有生物都没有资格能进入他的视线。
他的视线稍稍在沈未凉的身上停留,随即落到容老爷子的面容上。
“容老先生别无无恙。”
“不知州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过州长你这出场实在是太过隆重,着实吓着老头子。”
两人嘴上说着客气的话,眼神却在交锋。
“我以为容老先生会喜欢。”
容老爷子却不再想与他绕圈子:“州长到帝都是想做什么?”
沈未凉注意到容老爷子的这话一出,站在州长身边的一个男子脸立刻沉了下去,手往裤兜里一伸却被后面的男子给制止了。
他的裤兜里究竟有什么?沈未凉伸出探究的眼神却被州长随意一瞥,那一刻她觉得她就是自己全身血液倒流仿佛在下一瞬便会失去生命。
季西承面色有些冷沉,揽着沈未凉的肩膀:“我家唯唯,年纪小不懂事,若有得罪州长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白发男人并没有计较沈未凉的事,反而回答了容老爷子的话。“时某来帝都做一些生意。”
容老爷子这才知道他姓时,这位在他十八岁的便当上了M洲的洲长,当时有许多人都在查这位的来历、背景,可惜都是一片空白。且他上位时的狠辣手段就令所有人胆寒。
一个背景空白,手段无比狠辣的人。没有人会去主动招惹,更别说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