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不停地挣扎,最终还是妥协了。
安知从他手中接过,闭了闭眼将它打开。里面是一根血淋淋的断指,她差点将它扔掉又极力的控制住。压下心里的恶心将它盖上放在桌子上。
直视他。
“这是谁的?”
人平静,声音也平静,看不出丝毫的害怕。
闫旭脸上闪过一丝希望却也只是一瞬。
“一个叛徒。”
“……”
他显然不想多提,而是转移话题。
“你知道是怎么切下来的?是一点一点,慢慢的切下来。这还是算轻的了,不过你并不怕,是吗?”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像是黑暗中的猎豹锁中猎物等着机会一扑毙命。
房间里响起一声轻笑,“你别忘了,我可是你亲自教导的。”安知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害怕?那是什么东西?”
“也是,难为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傅。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最后还一声不响的走了,你可真让我伤心啊。”
闫旭的声音充满了失落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可怜。
安知可不信,这男人简直就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代表人物。
“那师傅原谅徒儿了吗?徒儿是有事需要回国,也来不及向师傅告别。”
“为师早就原谅你了,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徒弟。”
安知听到他原谅自己了故作轻松,他应该没发现自己做的事。笑嘻嘻的问他,“师傅你怎么来帝都了。”
闫旭已经坐在沙发上,丢给她一份文件。
“闫氏集团?”
这是打算在这里扎根了?
“对了,别总叫我师傅,都把为师叫老了。”说完,哀哀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呢?闫先生英俊多金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安知很是识趣。
闫旭忽然有点想念家里的几只“小白鼠”了,早知帝都女子如此无趣就应该把她们带过来。
安知跟了他几年,总能猜测到他的心思,何况他并没有在她面前掩饰。
闫旭这人不爱女人,却偏偏喜欢女人的尖叫神。他的家里可是有许多动物的收藏品,还养着女人不碰她们,却总是能吓的那些女人个个失魂。
一个想法在脑海中跃起,她勾唇轻笑,引得闫旭看向她。
她附耳过去小声说道。
安知走的时候眉眼间皆是笑意,裙摆带风,还特意回头看向那关闭的门。
她真是有些期待了。
沈未凉看完书,又去看一些表演视频。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练习。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这才穿上外套走出去。
“沈未凉姐姐吗?”一位小女孩的手里捧着花。
“我是。”沈未凉的声音非常温柔。
女孩将花递给她,奶声奶气的说:“这是一位漂亮叔叔送你的?”
漂亮叔叔?季西承吗?
小女孩成功完成任务便噔噔的走了,等沈未凉关上房门。小女孩这才看向穿着黑西装的叔叔。
黑西装立马给了她几张RMB,小女孩开心的道谢。不停的说叔叔是好人之类的话。
酒店外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古斯特,露出男人温润如玉的脸庞。黑西装站在车外恭敬的道:“先生,沈小姐已经收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