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来不及解释了。”岑亦清带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说,“它进到我的身体里了。”
华鹊珍一脸惊奇的看着岑亦清,疑惑飘到心中,但是时间紧迫,还是快点救人为好。华鹊珍拿出小刀,在岑亦清手上划开,大量的血顺着手指往下面的碗里滴,不出一会儿就滴慢一碗。华鹊珍换了一个碗,岑亦清也没有说什么,任由血液不停向下滴。
最后,接满足足三碗血后,华鹊珍在岑亦清伤口处撒上一点药粉,止住了流个不停的血。
华鹊珍端过血碗,先去将岑亦清放在了旁边的一张床上,给旁边的丫鬟嘱咐了两声,拿着血去熬药了。
丫鬟用热水给岑亦清擦擦出汗的脸颊。岑亦清失血过多,此时难受到不行,张口问那丫鬟,“可有檀幕函的消息。”
那丫鬟低下头,又慌张的看着华鹊珍,不知如何是好。岑亦清怒喝一声,“说!”牵动了本就虚弱到不行的身体,嘴唇更加发白了。
那丫鬟畏畏缩缩的说,“王爷他受了重伤,现在太医在给他救治。”
重伤!我……
岑亦清逐渐意识混沌,昏了过去。
……
“丫头,你醒了。”华鹊珍一直坐在岑亦清身边细心照顾她,所以她一睁眼,华鹊珍就立马看到了她。
华鹊珍看着她逐渐红润的嘴唇,拿起她的号了一脉,点点头,但是转而皱皱眉头,“你这气血到是恢复了,只是体内有一股很强的意识在冲击你的身体,需要一些东西缓和,不然待它喷涌而出,只怕你要爆体身亡啊。”
是因为那熊寒草吗?
华鹊珍接着开口,“为何那熊寒草会进入你体内?”
岑亦清将事情大概和华鹊珍讲了一遍,华鹊珍表示他没有遇到这种状况,现在能做的就是暂时帮她抑制这股气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