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挂了瓶盐水,鼻子里插上了氧气管。
“现在开始手术了。”
“嗯。”
由于冬来了,鼻炎又犯了,插进去的氧气管令李笑很憋气。李笑尽量隐忍着。
“你是做编辑的?工作辛苦吗?你家住在哪里?”医生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李笑。
“还好吧”。
李笑鼻子堵得慌,很不想话。
“麻烦帮我把这个管子取掉好吗?”李笑问旁边的麻醉师。麻醉师调整了一下管子的方向,没有扯出。
经这么一拨弄,李笑呼吸没那么难受了。
半时后,医生出来了。一个“带把的”,拿给我看。然后将孩子倒立拍了下屁股,孩子立即哭了。
听到是个儿子,李笑有点失望。
然后护士将孩子抱去清洗,放在旁边。
“1、2、3、4、5”听到护士和医生喊。
“纱布数量是对的。”李笑方明白她们在对纱布的数量。
李笑曾记得有位女士因为纱布遗留体内18年,那位女士就整整痛了十八年,夫妻间连正常的性生活都无法行驶,后来一次检查时发现体内的纱布,才明白疼痛的原因。幸好女士的老公对妻子不离不弃,并没有因为无法过夫妻生活而抛弃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李笑,如果自己是那位女士会怎样呢?一个喝酒便生欲望的男人能止住自己出轨的脚步吗?李笑不敢想。
“孩子先送出去了,你还要缝合。”李笑正想着,护士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医生在那里一边缝合一边跟护士交谈着,李笑想着想着便要昏昏欲睡。
“一切都很好,没有大出血没有其他问题。”做完缝合手续的医生对李笑。
“现在推你出去。”
“嗯。”迷迷糊糊中,李笑被医生从手术台上抬到了有轮子的移动床,盖好被子,推着离开了手术室。
母亲在外面等候。她陈明带着孩子去了病房。
一路被推着经过上电梯出电梯,穿过走廊进入一个房间。
“一二三”,李笑从移动床上转移到了病床上。
李笑意识还在,但是人不能动,思维也是停止的,就这么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
等到李笑清醒时,黑了。
“这是单人间?”李笑问。
“是,正好前面订隶间的那个人生了女儿,单间没要了,我就赶紧要了。单间比较贵,180元一晚,不过有沙发,可以睡,也不会被别人吵。”
“嗯,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