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问估计不好问。

于是李笑约陈明外出了解情况，希望可以看到陈明的离婚证。陈明听李笑到单位调查他，颇为生气。觉得李笑不信任他。李笑，我们毕竟是通过网络认识，不信任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我去调查你，是对你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我是想认认真真跟你交往，跟你发展下去。我以前在这方面吃过亏，不想再上一次当。

陈明见李笑的诚恳，也就不再追究。把自己的离婚协议给李笑看了。离婚证，他已经遗失。

李笑仔细看了看他的离婚协议。女方起草的，男方签字认可。

孩子归女方，房子归男方。但是李笑问陈明房子一事时，陈明，房子被女方卖了，钱并未给自己。这么多年，孩子虽归女方，但是一直是陈明负担的。

五一，李笑回了一趟家。

因为要报考编辑职称，回去多待了一，补办身份证。李笑明明跟秦总请了假的，王军却秦总找不到人，到处找李笑，一次还好，多了，反而让人生疑。李笑不想和秦总有太近的关系。周央曾跟李笑过自己憋屈的经历。

有一次，周央和秦总去上海出差，了解上海办事处的情况。上海办事处旁边就有一个酒店，秦总不住，带着周央去了很远的一家酒店，而且只开一间房，标双。

周央当时想开两间房，秦总不同意，因为酒店好像上星的，开两间房费用大。

入了房间以后，周央无奈，与秦总各睡一床。入夜，秦总要求周央跟自己一起睡，周央，不好吧。秦总也没勉强，两人难熬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周央，上海同事看在眼里，为啥舍近求远呢？难道心中有鬼。别人还以为自己跟老总有什么呢？那个晚上，我觉得自己是活了这么大来最憋屈的一个晚上。他是领导，你是下属，你还不敢反抗呢！

李笑想起有一次和另一位女孩子去醴陵拍宣传册，那个女孩子开车，李笑坐副驾驶，秦总坐后排。突然，李笑感觉一双手摸到了自己的脖子，李笑吓得大叫，回头看秦总好像象没事一样。过了没多久，秦总的手伸向了那个女孩的颈部，女孩似乎熟悉这种状况，没有不适和抗拒。

李笑想起周央曾提起，这个女孩也与秦总单独出差过，不知是如何应付秦总的。

五一期间，陈明没有联系李笑，李笑也没有联系陈明，李笑从陈明母亲和姐姐的言谈中感知，她们好像更喜欢雷，吃饭时一个劲地往雷碗里夹菜。给李笑夹时，李笑不高兴，看着那两颗露在外面的大金牙，然后用她自己的筷子夹菜给自己，自己不恶心是假的，但是不敢表现太明显，只是自己来、自己来。李笑感觉陈明母亲喜欢雷觉得很愕然。李笑不觉得雷比自己好些啥，唯一的优点比自己年龄。两人都有房，自己有稳定的工作，雷是自由人，接设计在家做，况且她并不喜欢离异的男人，李笑就搞不明白，她们又从哪点看出，要把雷跟陈明扯一起。

李笑想，不联系就不联系吧，网上还有大把热着自己挑呢，不急于关注在某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