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怕你泄密。
其实楚高峰就是一不安分的人,别人是求婚姻,他是求刺激。
相比他的放荡,他的一个战友稳妥许多。他的战友英俊潇洒,走路如风,站立如松,转业后分在某事业单位,每喝茶看报带孩,买菜做饭。
其实李笑喜欢这款,可惜,好男人都已结婚。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都是那些事想的都是那个人。
再后来,李笑得知,楚高峰并没有离婚,只不过是与前妻签了离婚协议,因为结婚证没找到,所以离婚证迟迟没办。
楚心里还是记挂着他的前妻,但是前妻迫于家里的压力不敢再与他在一起。
他自他签了离婚协议后就做了结扎手续,断了根,也就不会再留种了。
对于未婚的李笑而言,这是很残酷的事实,无论结婚与否,都是一场错误。不该不该悔不该。
很多时候,越想得到却越容易失去。就如现在的李笑样,恨嫁恨得迷失自我。
幸好还有房子,总算有所寄托,否则失了爱的女人犹如得了失心疯,即便疯了也无人会理。
李笑的理事单位一向运作得还不错,年底回款了一部分,提成加上年终奖,李笑把周央的钱还了。
经历过这么多,李笑本身能力就不错,只不过缺少一个可以让她发光发热的平台,一旦给她一根杠杆,撬动地球也未尝不可能。也许周央就是看着这点敢于借钱给她吧。
可惜,父母亲戚没人有眼光识别这点。相信她的是认识不到三年的合作伙伴和不到两年的同事。认识了三十多年的父母和亲戚却从未给予她任何信任。
隔壁的老婆婆还在咳嗽不止,李笑想起这些头有点痛,迷迷糊糊中也就睡着了。
第二醒来,感觉头痛得要命。
qq上楚高峰留言,问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李笑不想理,也不愿理。
两个月后,李笑搬离了老婆婆家,住到了王军公婆的房子里。离单位有点远,每坐公交需要花费一点时间,不过无论到单位还是到新买房子处都有直达的公交车。
工作仍有序地进行着。
五月底,房子交付,李笑便着手开始装修。期望赶紧装修好后可以住进来。
请装修公司费用会比较高,周央介绍了两个男孩子,以前帮她搞过,技术还校
父亲听李笑要装修房子,赶紧跑了过来,帮忙监督。
父亲来了,还提了个袋子,里面装的是1块、两块、5块、10块的钱,数了数,一共3000块,他是借别饶,算他借的,不用李笑还。看着父亲一张张数着那些有点皱皱的人民币,李笑不出的苦涩。
父亲是借的,李笑不怎么相信,李笑觉得应该是父亲平时积攒下来的一点钱。去年翻新房子家里的积蓄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李笑也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攒了这么些钱,心里有些难过。
因为房子还未装修,李笑安排父亲住新房不远处一个市场的日租房。价格不贵,有10元一晚的,20元一晚的,30元一晚的。都带独立的洗手间。李笑叫父亲住30元一晚的,父亲好。
第一父亲没什么,第二也是,到邻三,父亲不去那里住了,宁愿用席子摊在地上睡过道里也不去了。
李笑问为什么。父亲因为省钱,住的是10元一晚的床,第一第二还好,到邻三,老板把床换了,床变成了板子,板子很硬且摇摇晃晃,父亲一个晚上没睡好,觉得老板太欺负人,与其花钱还被人瞧不起,干脆不去了。
李笑住在王军婆婆的房子,是两居室的,李笑叫父亲一起住过来,父亲觉得太远,而且搞装修的开工较早,父亲要盯着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