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去了一趟东莞,王宇的结局竟然如此。李笑不禁唏嘘。
“你别同情他,如果不是我罩着你,你不知也死了多少回了。”王乾见李笑同情王宇,补了一刀。
“哦,那真是太感谢你喽。”李笑说完就往自己的机子走去。
原来李笑一直是在自己的宿舍完成作业,后来三楼的卡拉ok厅改成了图书馆,她就改成每天晚上或者周末到三楼去写作业,钥匙是刘北大保管的。
刘北大见李笑学的很带劲,也想拿个文凭试试,于是也报了名,拿到书,写作业。
王乾与刘莹继续着书信来往。
很少写信给李笑的堂姐,竟然也开始跟李笑鸿雁传书了。
某天晚上,李笑没加班,正在宿舍写作业。这时王乾走了进来。
“看看谁的信?”
“我堂姐呗。”
“猜对了,过来拿吧。”
李笑伸出手去拿,王乾手往后一躲,李笑没抓着。然后左一下右一下地故意逗着李笑,李笑气的直跺脚,“不给算哒,我不看了。”
“给你呀。”王乾见李笑生气了,忙将信递给她,待李笑要接住时,突然将手举高,李笑没抓住信,却一把抱住了王乾。王乾错愕了一下,反手紧紧地抱住了李笑。李笑瞬间晕眩。李笑不知自己是如何到了床上,自己的衣服又是如何被掀开的,待王乾离开后,李笑仍处于迷迷糊糊中,不知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蒋小的话在耳边响起“离王乾远点。”可是,平衡似乎在瞬间打破。
接下来,她觉得自己与王乾的关系似乎起了微妙的变化。王乾不再像以前那样苛刻和严厉要求自己,更多的是包容乃至纵容。
某个周末的中午,李笑上楼经过拐角的厕所时,突然被一把大力拉入了洗手间,“砰”,门关上。“是我。别出声。”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笑知道是王乾。
李笑被王乾紧紧地抱在怀里,王乾雄性气息在李笑耳边喷吐,咬着李笑的耳朵,他低声说,“我好想你。”说完,舌头开始在李笑嘴里鼓捣,那个长舌在里面四处翻滚,李笑被折腾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不知何时,李笑的裤子被王乾褪去,李笑感觉到一阵刺痛。时间不是很长,王乾穿上了裤子,带着满足的笑意说:“我先走,你等一会再出去。”
王乾开门四处瞧了瞧,见无人赶紧溜了出去。李笑关上了门,准备提上内裤时注意到裤子上的一抹红色,瘫软在地上,无声地抽泣起来。“那是自己的处子之血啊,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没啦。”李笑在心里痛惜自己的不值。蹲在厕所里,她不敢大声哭泣,只得默默地啜泣低鸣。哭了很久很久,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才站起来。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才开门离去。
自从那次之后,李笑经常会被王乾截住。三楼的平台,车间,宿舍,野外,凡事可能的地方都可能发生。李笑神经高度紧张,她不知道王乾下一秒会从哪里冒出来。每次经过黑暗角落时总是提心吊胆。
11月时,接到父亲的电话,父亲说,你姑奶奶去世了。李笑想回去,父亲不让,说好好在厂里待着,听你叔叔的话。李笑觉得莫名的讽刺。叔叔。那个她曾经最尊敬的人确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站在三楼的平台,面对西方,吹着夜风,独自凭吊着姑奶奶。她忆起了姑奶奶的那句打油诗,竟觉得姑奶奶说话虽尖酸刻薄但却早已看透世事。怀念奶奶的同时更加痛恨恨父亲,恨他当时为何没有把自己带回去,恨自己的软弱无力,恨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谁知道,一个女孩在夜空里为何哭泣,又有谁能明白她受伤的心何以抚平。她擦干泪后,人前还得强颜欢笑故作开心。
某天周末,王乾又要求李笑加班。为了将李笑留在身边,他总是有事没事安排她加班。这个周末也不例外。李笑没理他。上午和刘北大去了单照镇,下午才去加班。由于中午没休息,李笑趴在工作台上想休息片刻。
“你上午去哪了?我不是上午要你加班吗?”王乾见李笑来了,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就是一顿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