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不是忍者,但是他很聪明,也有极强的判断力。
“对方如果有感知能力的话,一般只能感知到你。所以……带着我就是在降低你的速度。”花京院挣脱承太郎。
承太郎明白他的意思,站在他面前,沉声道:“一起活着不好吗。”
“那个人确实可怕,不过你先走的话,倒有可能活下来。”花京院低头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承太郎不语。
音乐声骤起,在一片黑暗中格格不入。
“是他,他来了。”花京院瞳孔急剧收缩,语气变得紧张,“承太郎,来不及了,你快走!”
“亏我还有雅兴放首音乐,你们就这样对待我?”
“我可是亲自出马了。”
果然是他。
虽然一片黑暗看不清,但这声音实在太有象征性。
承太郎险些没忍住上去欧拉他,手中结印直接捶地,地面顿时开始颤抖,混着雨水,泥石流顿时从山上爆发。
“没有用的!”
男人一脚踹开正欲上前的花京院,手中结印,一张光盘顿时浮现在后者额上,毫不留情地直接取出。
花京院顿时没了声息。
“花京院?!”
发现花京院的声音消失后,承太郎也是陷入慌乱。
承太郎想要抓到那人,却发现他行动实在太过诡秘,一片黑暗中,他不知道那人对花京院做了什么。
“承太郎……你要知道,你的星形印记可是所有人的猎物。”
“但今天……我要的是花京院的记忆。”
男人站在承太郎身后,轻轻的在他耳边低语。
“欧拉!!”
一拳,直接将对方击飞。
男人浮在空中正想结印,承太郎却早有预判,重拳出击。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承太郎深知不能被对方触碰到,每一拳都挥地极其小心,直接将对方打入泥石流中。
“1、3、5、7……”被打的男人虽然已经头破血流,但不知嘴里还在念叨些什么,在泥石流中被冲的无影无踪。
“花京院……”
雨打在身上很冷,对方的身体也很冷。
承太郎想将他扶起来,却发现对方的腹部已经穿了个洞。
他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撑到现在的吗……
承太郎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帽子盖在他脸上。
“我陪你到天亮。”
破晓的天空颜色鲜红,看起来快要坠落。
承太郎这才发现,花京院倒下时那聚拢住的右手下,有几个字母。
承太郎走下山,清晨的叫卖声已经响起在大街小巷。充满水汽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一份樱桃派。”随便找了一家店铺,承太郎坐了下来。
他的脸上是那么平静。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店门口,服务员这时才送到他的桌上:“您的樱桃派。”
“……”
星星形状的装饰插在樱桃派上,闪闪发光。
承太郎将装饰取下,放在一旁。
温热的派皮混着樱桃入腹,承太郎面无表情地嚼着。
“我真的好喜欢樱桃啊。”旁边桌的人发出声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把那颗樱桃给我吗?”
承太郎手中动作一顿。
不知怎的,眼泪就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未干的水洼中。
但他的脸上始终是那样平静。
好多年之后,承太郎结婚,获得一女。
一身白的承太郎没有过多的沉浸在喜悦中·,只是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子。
然而,在女儿五岁时,一通电话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那人还活着?”
“他的记忆也已经被全部解读出来了?写在一本书里了?”
“……还和大蛇丸联合起来了是吗。”空条先生举着电话,陷入了沉默。
“亲爱的,我得去雨隐村出差几个月。”
临走前,空条先生只丢下了这么句话。
接着是三年没有回来·,空条夫人似乎也有了感应,两人便签下协议离婚。
而徐伦,则是去年才知道离婚这件事情。
得知后,她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个父亲很混蛋。
凭什么啊?三年来我和妈妈相依为命过得不知多苦,你却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丢下我们跑掉。
对于徐伦来说,空条承太郎这个名字只不过是他的臭老爹。她对他的故事只当做是一场悲剧,看过就不再理会了。
徐伦是有些生气的,她喝了口果汁:“大概就这样吧。”
故事确实如徐伦所说,跨度很大,而那刚开始和承太郎一起的男子也是被白一用花京院自动脑补了,即使徐伦没有提到那人的名字。
不过比起这个……
“你确定,你爸爸打电话时提到了大蛇丸?”白一提出了疑惑。
徐伦吃了点樱桃派,十分笃定道:“有些地方我可能会忘记讲,但是人名和地名我是绝对不会搞错的。”
不妨推一下时间线。三年前,大蛇丸就与某人有往来,并且一直打算着追捕空条先生,而空条先生则是为了不让女儿妻子受到牵连,才一直躲在消息隐秘的雨隐村中。
但问题是坚持了这么久抓捕空条先生的到底是谁。白一有点好奇。
同时,他倒是更在意那花京院曾留下的字母。
“小徐伦?能告诉我那个红发男人留下的字母吗?”
“嗯……这个我不知道,如果白一先生有兴趣的话,可以问问臭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