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安排好一切,便让禁军守在陛下静养的殿外,闲杂人等均不可入内,让诸位嫔妃在自己的宫中不可前来打扰陛下静养,惠妃呛声了几句还被皇后罚闭门思过七日。
“母后,儿臣当知,只有母后是站在儿臣这一方的,此番布局,我们只可胜,不可败。”
“皇儿当知,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便能消去所有的污名,如若不然,便是大逆不道关联九族之罪,故而我们如今开弓已无回头箭,只能成,不能败,你再派一些高手前去围堵慕容彻,定不能让他安全回到上京中。如若不能,去了官队的所有人,便能传回太子殿下遇刺的消息,我们也能名正言顺。”
“皇儿定当安排妥帖,只要大权在握,一切成了定局,哪怕慕容彻回来也当翻不起风浪。”
“皇儿所言甚是,这便是时机,如若错过这个时机,慕容彻当能在太子之位坐稳,若得他上位,你我母子当也没有好下场。”
“是,皇儿当护得母后周全。”
“儿啊,你父皇从来不爱重我们,他的心中也半点都不曾有我们,所以,儿的心中切莫不可心软,既然他都不曾高看我母子一眼,我们又何必唯唯诺诺跟随在他身边?”
“儿臣自知这么多年母后的艰辛,内心的煎熬,父皇只是被慕容彻母子迷了心智,儿臣这么做,也是为了我慕容家的江山着想。”
“皇儿所言甚是,你且去吧,宫里自当有母亲。”
慕容桀退下,心中却是热血沸腾,这么多年,母后从来没有以母亲自居,从来不会对自己如此轻言细语说诸多话语,母后一直对自己要求都很高,每一天都说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因为自己不好,所以得不到父皇的看重,如今自己长大成人,此次和母后绑在一条绳上,自己当能得了那至高之位,母后便也能高看自己几眼。
柳相候在殿外,待慕容桀出去,便恭敬的跟在慕容桀身后,小声得和慕容桀说着话。
“岳丈,今日多亏有你的支持。”
“殿下严重了,殿下承大统本就是祖祖辈辈的训示,我北慕有嫡长子,为何要立侧妃的皇子为太子,这本就不合我北慕的祖制,故而臣只是协助殿下清君侧,让那蛊惑陛下之人回到他们应当在的位置去。”
“柳相所言甚是,过两日拍卖会便会开始了,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也可以开始了。”
“是!”
诸位官员回到自家的府邸也悄悄暗中联络,此番宫中变动,所有人在宫中都或多或少有点人脉关系,能知晓的就是皇后让禁军守了皇上的寝宫,如此一来就不仅仅是皇上只需修养几天的病症了,难道皇上病重?众人不敢想,在这个档口,太子殿下未归,皇后把持后宫,大皇子把持朝政。
“诸位大人可有何言论?”
“叶相,如今这上京的局势势必会影响边境,陛下卧床的消息恐会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