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可是惦念儿臣?”
“你可知我和你母妃都担忧你遭遇不测,派去保护你的人除了薛无极竟一个也没回来?”
“父王,此行凶险,但儿臣已安然归来,定当不会再让您跟母妃为儿臣担忧了!”
“朕深知你此行定当凶险,但那时却也是你外祖一手辅佐我上位,你代替母亲回去祭祖告知及娣也是应当,那你跟朕讲讲此行之事?”
“父王,儿臣已然安然无恙归来!”
“罢了,你已成年,过一段时间也要纳妃,算来父王也不能事事都为你安排妥当,父王也老了。”
“父王正当盛时,何来如此之说,儿臣不说也是因为儿臣并不认为此行凶险到我无法应对,我这不是安全回归了吗,就不忍再让您和母妃为我担忧。”
“你这孩子,自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有时候还甚是执拗。”
“父王,儿臣今日也想请一道恩赦,请父王恩准儿臣再过一年再纳妃。”
“哦?这是为何?”
“经历这次凶险,儿臣深知若是纳妃之事处理不当,定当为朝臣们结党营私打开一个缺口或者让我有新的掣肘。”
“嗯,你所言有几分道理,那你可是准了临行前朕的要求?”
“是,儿臣已想好。”
皇上看着慕容彻坚定的眼神,心中甚是宽慰,彼时和他说起此事,他推诿就不说了,他的母亲也甚是不悦,作为帝王,何时册立继位之人也变得如此窝囊?故而听到慕容彻这般说,内心还是欢喜的!
“朕这就拟旨让礼部择得吉日,行册立大典!”
“谢父王隆恩!”
“你可知,一旦这道诏令公之于众,你就立于众目睽睽之下,你那两位皇兄也定当会费尽心思,你可已有应对之策?”
“是!”
“好,朕当知这几年你母妃对朕还是有怨怼的,你能承朕的衣钵,想来她也有三分不悦,你且当去安抚宽慰!”
“是!”
慕容彻从御书房走出来,看着这森严的皇宫,眼中愈发的坚定!行至母妃宫中,远远就看见一中年美妇立于宫门之前,身后跟随一群恭敬的侍女太监。
“母妃!”
“彻儿!”
慕容彻上前抱住妇人,妇人喜极而泣,想来心中有很多惦念和担心在这一刻以泪水抒发出来。
“好了,你既已回宫,那我定当高兴才是,你看我,这大半年未见,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有失仪容。”
“母妃,您依旧是宫中最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