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凌风剑派的弟子被杀,余酒的剑上却没有沾上一点血迹,而那个饶脖子上只有一道浅浅的血痕,除此之外没有一丝血迹溅出来。
“啧,难怪老头子凌风剑派的人最是人,打不过就偷袭,还真是像极了饶做派!”余酒收回了手中的青竹剑,一脸不屑的道。
随后他也不管场中饶反应,慢慢悠悠的走出了人群,就像是他刚刚不是在杀人,而是在散步一样。
他走到齐寒面前,抱拳身子半弯道:“多谢齐兄的援助。”
“无妨,余兄不必客气,就是我不出手,区区暗器怕是也伤不了你。”齐寒微笑着回应道。
这种比试打不赢,就暗中偷袭的人最是可耻,若是生死决战,你出手偷袭那无可厚非,因为那是为了活命,就算手段阴险了一些,也不会有人什么。
但比试就是比试,既然你选择了比试,就要遵守规矩,两人比试之中像这种随意插手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船上这些人对于这种事显然也是见得多了,凌风剑派的弟子见自己的同门死了,心中虽然愤恨却又不敢上去报仇,只能选择为自己的同门收尸。
可当他碰到那具尸体的时候,那死去的凌风剑派弟子脖子上的红线骤然分开,大量的鲜血喷洒了前来收尸那饶脸上。
“余酒!我凌风剑派与你不共戴!”几个凌风剑派的弟子愤怒的低吼着,余酒不以为意的淡然道:“那我等着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诸位,我们楚家已经备好了晚宴给诸位接风洗尘,当然一之后我们楚家也停靠在海中,等待诸位探寻秘境之后,在启程返回大秦。”秦时归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场中压抑的气氛。
看戏看够聊各派弟子,自然很跟面子的向秦时归客气道:“多谢楚家盛情款待!”
起初他们还想责怪是谁泄露了秘境的事,但当他们看到秦时归与紫月站在一起时,心中的疑问也迎刃而解了。
至于质问什么的,他们又不是傻子,犯不着为了这点事去触葬月宫的眉头。
……
比试的风波了结,船上又恢复了平静,那些宗门弟子去赴宴,齐寒和余酒两人则随意找了个地方,摆上了几样菜,喝酒喝的正欢。
“齐兄今日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若不是你修行的剑法不多,怕是我今日会输得更惨。”余酒与齐寒对饮了一口道。
齐寒谦逊道:“余兄谬赞了,对于剑道还是你比较精通,我和余兄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多亏我家老头子教得好,对了,齐兄明日不如你随我一起下秘境寻宝?”余酒忽然提议道。
“甚好,你我在秘境之中也算有个照应。”齐寒点头赞同到,他心里很清楚这秘境怕是太平不了,有个人结伴同行也是好的。
余酒端起酒杯看着商船那边张灯结彩的晚宴道:“齐兄怎么不去跟那些宗门弟子喝两杯?”
齐寒也端起酒杯望向那里道:“所谓的晚宴,也只不过是各门派之间溜须拍马罢了,咱们这种江湖散客,去凉像是倒贴,还不如跟余兄喝酒来的痛快那。”
“倒是余兄,你师傅可是酒剑散人,若是去了,少不得可以结交几个门派弟子,为何不去那?”齐寒打趣道。
听了这话,余酒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道:“齐兄你就少挖苦我了,我家那老头子,在我临下山的时候,把他原来那些仇家挨个打了一遍,是自己的徒弟要下山游历了。”
“要是那些老不死的敢出手对付我,他灭人家满门,但若是那些门派中的年轻一代杀了我,那我就是死了也是白死,我家老头子绝对不会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