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吕冠杰看了眼林方，对张警官说：“对了，我发现他们两和我接触时，精神都不太正常，说话颠三倒四的，警官得给他们诊断下，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精神病？你才得精神病，你全家都得精神病！

林方听着火不打一处来，挣扎道：“警官，他会妖术，把人定在那不动了。”

“你看，就是这种症状。”吕冠杰指着林方说。

“闭嘴，老实点。”架住他的警员喝阻一声，给他戴上手铐。

“嗯，再次表示感谢，林方是在逃悬赏人员，有五万块线索奖励，有时间你就去片区公安厅办下手续吧。”张警官嘱咐道。

“那就谢过警官了，我妹妹还在休息，不想她受到打扰，所以...”吕冠杰委婉下了逐客令。

“嗯，了解。”张警官挥手道：“带走！联络精神鉴定专家。”

吕冠杰心里终于安定下来，趴在窗户边看着警车都走后，来到妹妹房间。

由于‘无声领域’关系，吕倩倩什么都听不到，睡得正香甜。

就这一个妹妹，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吕冠杰心里想着靠坐在床沿，表情像个老父亲。

“在你结婚成年前，哥会做你的羽翼，为你挡下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意...”

他有些疲倦，就这么守着...守着睡着了。

早晨起来丢生活垃圾的人一个接一个，没素质的人隔着老远就开始抛投，大量零零碎碎的废渣散落一地。

老吴的尸体被黑人堆在角落，用布袋和垃圾盖了盖，如果不是探头进去根本无法发现。

张警官坐在城中村的监控屏幕前，握紧的拳头猛一锤桌子，“整个村的监控为什么会是一群猪头动画片？”

他的面前站着四五个联防队员，埋头默不作声。

联防队员们也不清楚平日里都好好的，为什么整个硬盘的画风就变了，他们大多也就高中文凭，对设备一窍不通。

一旁的胖子辅警想了想对张警官说道：“有可能是网络攻击。”

“网络攻击？就一个传销下级，连头目都算不上的人，也配玩这种高级别的掩护？”张警官录口供时有询问过林方细节，他们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准备。

林方为了不被当成神经病，把吕冠杰的妖术忽略掉。

直接从他和老吴颠沛流离的经历讲起，甚至连偷了只鸡都如实道来，直到难以为继上门找吕冠杰报复，身手不敌被降服，老吴趁乱跑了出去，过程细致无漏铜。

林方心里是知道的，21世纪了，牛鬼蛇神也被科学揭得差不多。

硬要说出来他们不信，自己情绪一激动，真被鉴定出神经病的话，一天逼着喂药，没病都被搞出病来。

说着监控室又进来一个民警，面色惊讶对张警官说：“奇怪，我去看了城中村所有出口对接监控，都没有发现疑似嫌疑人样貌的人。”

“一个光头都没有？”

“没有。”辅警坚定说。

“带帽子的呢？或许他会伪装。”张警官前面看过林方与老吴被捕捉到的进村画面，按刑侦眼光来看，体型很好鉴别。

“年纪样貌差别太大，除非他会画皮。”辅警相信自己眼光。

“那就通知网侦部门搞清楚监控的事，还有你们联防队的，配合辅警挨家挨户的查，特别是流动人口盘踞的地方，一户都别放过。”

张警官就不信了，还能飞天遁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