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顿时反应过来,连忙去叫人。
一番商议过后,陈诚额外花费了一笔银子,安抚参加赌狗的人,将这只金毛细腰犬买了下来。
这只狗好像知道自己被陈诚买下,十分不情愿地跟在陈诚身后,时不时地看一眼莫莫,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
莫莫一脸笑意地跟在它身边,敲着它的脑袋念叨道:“坏狗,坏狗……”
陈诚见她没完没了,不由道:“莫莫,别欺负它。”
细腰狗好像得了蜜糖,连忙跑到陈诚身边,摇着尾巴不屑地瞥了莫莫一眼。
随后,几个人又去打了一会儿马球,看了几场赛马,就到了中午,陈诚看着韩铁三兴致不高,就让他细腰犬回去了。
陈诚几人选了一家酒楼吃过午饭,李信想了一下道:“陈兄,这樵阳府城还有一处好去处,正可消遣午后时光。”
陈诚笑道:“今日尽可听凭李兄安排,李兄觉得好,那咱们就走起吧。”
这次来的地方是一处叫做霓裳馆的青楼,比普通妓馆高级了很多,虽然还摆脱不了妓馆本质,但这地方主要是作为歌舞表演之地。
他们到的时候,一个青衣女子正在台上婉转而歌。
青楼的伙计显然也认识李信,忙殷勤迎进,喊道:“麽麽,李公子到了。”
一个二十八九的女子迎过来,微微一福,明媚笑道:“李公子来的正是时候,一会儿就是细候的七盘舞,公子可要一展箫技!”
李信笑道:“好说,好说。”
那女子看看陈诚道:“这位先生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
李信拉过陈诚道:“这位是我至交好友,姓陈,你叫他陈先生就好。”
又对陈诚介绍道:“这是掌馆的玉嬷嬷。”
互相见礼后,几人找了一个清净的位置坐下,边喝茶聊天,边看着台上的表演。
莫莫有些无聊地打了哈欠道:“好无聊啊,山主,我先睡一会儿。”
说着,就蹲在墙角,用黑伞将自己遮住,睡了过去。
李信笑道:“陈兄,你的这个小女仆很有意思啊。”
陈诚笑着摇摇道:“不用管她,她顽皮成性,惯会恶作剧,说不准就是躲在那儿吓人呢。”
没一会儿,唱歌的女子下去,几个伙计抬着几个大号的鼓平放在了台子上。
李信提醒道:“陈兄你看,一会儿细候就出来表演了,她是这霓裳馆的花魁,最是善舞。”
陈诚好奇地问道:“听着这名字挺怪的,为什么叫‘细候’?”
李信喝了口茶笑道:“这女子身形纤弱,体态轻盈,所以取了一个‘细’字,她本姓候,又性格刚强,有人戏言,若是她为男子,必可封侯,所以又取了一个‘候’字。”
这时,台上走上一个十八九的绿衣女孩,果然身形娇小,美丽动人。
她在台上看向陈诚这一桌,微带笑意道:“李公子可愿为奴家弄箫助兴?”
李信站起身来,从其中一个护卫手里接过一根碧玉长箫,笑道:“荣幸之至。”
说着,已经呜呜地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