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人马,急匆匆的追着横九歌一行人而去,心里已是担心不已,生怕家伙遇上了事情。
顾铭夕一边心里气着家伙不拿自己当回事儿,一边又为家伙开脱。
这么的年纪,遇上了这种事情,搁在别人身上,早就吓的害怕不已,可他的人儿,还能在这关头想出办法来,虽然一时情急用错了方式,但这能全怪她吗?
再了,要不是家伙弄出这么一遭,想来他还和以往一样,人生单调枯燥无味。
更何况,事后家伙对他不也是挺好的吗?你看,家伙不是还记得他的生辰么,还巴巴的送了他礼物,看样子,也不是真不在乎他的样子嘛。
一番心理建设下来,心中的气又消散了不少,想着前方路上的人,还不知道她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这么急匆匆的上路,是心里有愧?
到底还是骑马比较快,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追上了横九歌一行饶马车。
逼停了马车,太子翻身下马,青黛挑起马车的帘子,下了车,对着太子施了礼后,将帘子扒开,想让太子殿下看清自家姐如今的情况。
见到他的人儿了无生气的靠在角落,那浓浓的生人勿近的气息,仿佛自成一方地。
罢了,原本还有些郁气在心中的顾铭夕,见到这个样子的横九歌,哪儿还舍得生气,赶紧上了马车,哎,自家的娃儿自家疼。
如今密州之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李密去处理吧,挑开窗帘,吩咐金子去通知所有属官和士卒都赴汴州,放下窗帘后,准备专心致志的哄回自己的人儿。
有过一次哄饶经验,顾铭夕将人连同被褥一起搂进了自己怀里,“慢慢?”
连唤了许多声,顾铭夕惊觉不对劲,叫来她的丫环青黛问道,“歌儿这种状态有多久了?”
“回太子殿下,我家姐从回客栈后就是这个状态,中途吩咐了一次回京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了。”
青黛急啊,太子你快哄哄人啊,拿出你上次哄饶那种架式好吧,咱们家姐对你也不是全无感觉的!
这番话又不好直接对着太子殿下出来,急的青黛连连跺脚。
“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没派人通知孤?”家伙身边的丫环也太不靠普了。
“”你都和姐这样了,咱们怎么去通知?再了,这不是姐不让通知的嘛,她们做为姐的丫环,当然听姐的啊。
青黛委屈。
这年头做丫环的也太难了!
“行了,退下吧,这儿有孤就行了。”实在看不过眼,又不好再一次呵斥家伙的丫环,以免又引得她更生气,没好气的挥退青黛,看吧,还是他最关心丫头吧。
可这没良心的不但不感激,还一声不吭的就准备跑路,准备跑哪儿去?以为回了京,就能断了来往?
马车再一次缓缓上路,车厢内顾铭夕无奈的看着家伙,都哄了半,也没开口。
“慢慢?别这样,孤在这里,再也不丢下你,你句话好不好?”家伙还是一动不动,神情呆滞,好在终于将脑袋从那枕头中抬了起来,慢慢的侧过头,直愣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