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是重中之重。
穆婉青拍着大腿,看来还得去和婆婆取点经,自己差点就让儿媳妇给跑了,还好闺女提醒的及时。
“行行,就按你说的办,我还有事先走了,慢慢你也早点歇息。”
说着,穆婉青火急火燎的走了,那速度,感觉她爹爹上战场也没跑过这么快。
叹了声气,她娘命真好,要不是嫁了她爹,一个大妇哪当的有那么容易,家中中馈不用她伤脑子,早早的都被祖母安排的明明白白,二婶家大业大,更是看不上这点银子。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送走了娘亲,横九歌回到房间,看着时辰还早,也不想这么早歇下,又翻出她那巴掌大的布角。
布角已经被青黛剪裁成了一个荷包的形状,只是这荷包真要做成了,那可真够小的,大概能装一个五十两的金元宝!
多的绝对装不下!装下算她输!
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横九歌还是绣了起来,谁让她穷呢,想绣个其它物件吧,费银子!
再说她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没必要把开支搞的那么大不是?
只是,该绣个什么花样呢?这巴掌大一块儿,绣竹子吧,那竹节得多小啊?
想来想去,绣个菊吧,反正菊花这东西绣多小也合适。
说干就干,横九歌放下荷包,算了,太晚了,这光线对眼睛不好,对的,绝不是因为她又犯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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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府
书房内,顾承泽屈膝而坐,手持一枚白子,而他的对面此时正坐着一位一身黑色长袍,并且全身覆盖在长袍当中,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人,手持着一枚黑子再棋盘上落下一子。
顾承泽手中的白子迟迟未落下,稍许:“先生的棋艺之高,不愧是当世奇人!”
黑袍人摇摇头:“不是我的棋艺高,而是殿下你的心乱了,这心静不下来,这小小的棋盘之上都不能胜出,又如何博弈于这天下?”
“那,先生,接下来本殿下该如何行事?”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顾承泽神色未动,只是垂下的手在袖中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