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青心底有些不愿,自己好不容易得来一个女儿,不求将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具全的才女,那也不愿将其养成一个女汉子啊。
但听着婆母将女儿那翻话说出,又觉得是得学上两招,这样纠结了一会儿后,习武就习武吧,娃儿还小,也没啥定力,学得上两天估计就算喊累,到时候琴棋书画就可以安排上了。
再说学两招防身也是应该的,这么一想通,也就应了老太太。
“爹爹,我想要秦书叔叔教我习武。”秦书便是前世教她习武的师傅,也是横战多年的好友兼得力手下,专帮横战处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横战眉头微皱:“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个名字?”他虽与秦书相交,但从未与家人提起过,就是连枕边人都没说过,闺女又从何得知?
一时各种阴谋论在横战的脑海里闪过,看来府中必须得清理一下了,以前不清理是为了宽天子的心,毕竟将军府要是太干净了,天子心里怎么好放心?
自古圣意难测,难保一时清理过后,天子不会对他们下手。
再说回秦书的事情,横战在秦书少年时曾搭救过他,后来秦书不知在何处习了一身本事前来投靠他,两人关系在长达十多年的交往下,越渐深厚。
横九歌要的就是他这种状态,将军府现如今的情况,她一个五岁的小孩子是无力插手,到底府中有多少路探子,她也不知,何不干脆将一潭浑水再搅一搅,让人摸不准备将军府的底,也好安稳一段时间。
“我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就是听说他很厉害呢,要习武的话,不就是要找个最厉害的师傅吗?”小儿的天真,九歌已经装了好些天了,现在简直是捻手就来。
对于五岁的孩童,能指望她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吗?
但是对于能在她身边提出秦书这个名字的人,横战起了心思,平时九歌都是在家中,能提到这个名字自是周身能接触到她的人。
为了不打草惊蛇,横战也真如了九歌的愿将秦书邀来做为九歌的师傅。
一开始,秦书对于教一个小女孩武艺还有些抵触,他好好的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型人物,什么时候画风突变,成一个教授武艺的人物了?
虽然他一身功夫确实出神入化,在横战说了好些好话后,他才不情不愿的走马上任。
然而在教了横九歌一段时间之后,秦书反倒是认真了起来,小家伙对于练武极为上心,而且天赋极高,凡是他教的,两三天的时间内就能融会贯通,想当年他习武之时被师傅说是百年不遇的天才,每招每式还会花上小半个月。
那横九歌这样两三天就能习到精髓的叫什么?千年不遇的天才?还是怪才?
对于秦书脸上那怪异的表情,横九歌只是淡淡一笑,这些可是上辈子她勤学苦练了好几年的东西,这要是再不会,那岂不是白练了那么多年?
要不是因为怕一下子就会让秦书猜忌,她恨不得直接跨过这部分,让秦书上来就来大招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