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看着厚厚的一摞书籍,头都大了,更别说是古文的。
不是,等等,这些书,这些书不是古代科考的必备科目吗,自己为什么要学。
“寒大哥,为什么要学这些?”
“打发时间。”
“呃......”
貌似是个很充足的理由,可是现在都不学这些了,再说这是现代,古文太难了,为什么,又不科举,清欢别过脸去,明显不想接受。
“清欢,其实一点都不难,我们就是浅浅的了解一下,到时候你就发现很有意思的。”
寒臻一点要放弃的念头都没有,因为什么,因为阿欢虽是女子,但是琴棋书画不说,对经史子集研究的很是透彻,四书五经也是滚瓜烂熟的。现在的清欢一直生活在现在,很少接触这些,既然是阿欢,那就要熟悉阿欢的一切,这一点寒臻是不会让步的。
“寒大哥,可以不学吗?”
“不行。”
寒臻最开始对清欢是漠视,像是路人在观测,对别人也是冷淡疏离是一种看透世事的淡泊,后来对清欢的态度纠结复杂,所表现出来的就是捉摸不定,但是最近一直是亲近平和,宠溺又温柔,自己才敢撒娇说“不”。但是刚刚冰冷的两个字,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如兜头一盆凉水。瞬间让自己回到了现实,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以为是,深深的后悔自己最近的得寸进尺,刚进来的时候彷徨害怕,但是心里早有准备,而不像现在,都想着一直在这里也不错的心理都有了,今天被对原型。有伤心有怨怼更多的是羞愤。眼眶隐隐都红了,只是死死咬着唇,憋回了泪珠,这是自己最后的坚强了。
寒臻无视清欢的委屈,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开了。雷一左右看看,莫名其妙的,也跟着离开了。
“姑娘,你怎么惹先生不高兴了?”
今日是玉簪第一次跟着,玉簪才陪姑娘过来,先生就走了,先生肯定生气了。玉簪心直口快的问了出来,因为在她心里本来就是清欢的错,先生做师傅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清欢听了玉簪无心的话,更是难过起来,原来无论怎样,自己都是被指责的一个,高兴了心头宝,不高兴了就扔一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清欢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无忧阁,进门就把自己关在房内,抱着锦被呆呆的靠坐在床内,不知想什么。
“玉簪,怎么了这是,可是你惹姑娘不快了?”
“木槿姐姐,怎么如此想我,是她惹先生生气了!”
被木槿这么质疑,玉簪很是委屈,连“姑娘”都不愿意称呼了,直接就大声嚷嚷起来。
“什么?姑娘惹了先生不快?”
木槿显然没反应过来,近来先生待姑娘是怎么样的,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么会轻易动怒呢?
“嬷嬷,你看这.......”
木槿看到陈嬷嬷进来,不自觉地就有了主心骨,忧虑的相询。
“这是什么样子,主子们的事,不用我们操心,该干什么就做什么去,先生没有发话,我们不可妄加猜测。再说了,两个少年人怎么还
没个拌嘴的时候了。”
陈嬷嬷这样一说,大就各忙各的,四散走开了,只玉簪一个人站在厅中。
“嬷嬷,我......”
“过了今日,自己去领罚,今儿个好生伺候姑娘要紧。”
“是。”
“还不赶紧上去伺候。”
玉簪心有不甘,但是又不敢违背陈嬷嬷的吩咐,不情不愿的走上楼去。陈嬷嬷在下面一路看着,脸皮一阵抽动,还是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