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定国几乎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马成。
“属下所,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不敢有半句虚假!”马成言辞凿凿道。
魏定国目光转向单廷圭,“老单,看了曾弄跟祝龙是早有勾结,真的要反了,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啊!等他们准备好,谁挡得住史文恭和曾家四虎?”
单廷圭目光不停变幻,显然内心在犹豫挣扎。
“老单,当断不断,反受其害!”魏定国在旁边不停催促。
“好吧!”单廷圭终于下定决心,“趁曾弄还没有回来,先解决史文恭、苏定和曾家四兄弟!”
魏定国跳了起来往外冲,口中叫道:“好,我这就带人去包围他们!”
“且慢!”单廷圭连忙叫住他,“不宜大动干戈!那史文恭乃是万刃,若冲突起来,我们要吃大亏,给祝龙可趁之机!
不如派人请他们前来赴宴,在酒中放下蒙汗药,将他们药翻,捆绑起来。等曾弄回来,再扣住他!然后设下埋伏,等祝龙来劫营,杀他个片甲不留!”
“好!老单,你的点子就是多!”魏定国听了十分兴奋,不但解决曾头市,还能借机打败祝家军,真是一箭双雕!
单廷圭又叮嘱道:“不过以防万一,埋伏一队精兵在附近,要是他们不上当,我们就摔杯为号!”
……
曾家兵军营郑
史文恭、苏定和曾家兄弟都有些意外的看着单廷圭派来的一名都头,然后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两位团练使为何请我们去喝酒?”史文恭质问道。
“在下不知!”都头摇摇头。
“好吧,我们换身衣服,马上赴宴!”曾涂爽快同意了,曾弄不在,身为长子的他就是曾家的话事人了!
等都头走后,老四曾魁焦躁道:“大哥,父亲还在敌营之中,我们却去喝劳什子酒,实在不像话!”
老二曾密笑道:“四弟,单廷圭和魏定国相请,容不得我们不去!况且我们不去,如何知道他们打得是什么主意呢?”
“主意?难道他们在耍阴谋诡计?”老五曾升惊讶道。
曾涂也露出意外之色,道:“二弟,你平时最有智谋,你单廷圭和魏定国请我们去赴宴,是何居心?”
曾密低头想了一会儿,抬头道:“这很可能是鸿门宴,我们不得不防!不如我和史师父、五弟同去,大哥、四弟、苏师父留在营中策应,集合人马备战!”
“不行,我去,你留下!”曾涂不容拒绝道。
曾魁大叫道:“我也要去,厮杀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
“让我也去吧!”苏定请战道。
几人争论起来,曾涂摆摆手,“我、史师父、四弟一同去赴宴,二弟、五弟和苏师父留下!”
商议已定,曾涂、史文恭、曾魁三人换上一身铁甲,外罩战袍,腰间挂着钢刀,带着二十名精锐家丁,出了军营,却见守门的家丁头目拦住一旁,恭敬道:“大少爷,的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