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栖南与仙尊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
“嗯??”
“......”
......
“真有趣,就像是看皮影戏那般,噢不,比皮影戏还要好看...”那银发孩童恢复了步伐,一步一步地往前收,他的身影随着步数渐渐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某处。
......
“把元灵交出,吾便让你归入族谱,恢复血统。”当真是沉稳如他,询问之话语也如此决断。不过,或许对于他人来说,此认祖归宗之事终归是利;但他可是梧桐,终究不能与他人相比。
“一为完整元灵非吾这,二为族谱血脉非吾念;高高在上的龙族族长,请回吧,呵。”冷笑了一番,全然不将他的话语放在眼里,转身看着这般空气墙,不屑地随手一碰,空气墙便即可破碎,化作锋利碎片往身后之金袍男子飞去。
男子皱起眉头,扬了扬衣袖,便将碎片带偏轨迹,散落一旁,“倒是不错。”赞赏道。
“还行吧,呵呵。”话落便缓缓离去,不带一丝犹豫。而主位之男子则盯着他的身影,却不语也不作任何动作。为何?因为他感知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如神又如人般感觉,但即便何感觉都警示着他不可妄动。
因为那气息比他这龙族族长还要强上几分,且不止!也因为此等原因他才如此和蔼和亲地商讨着?否则他便不会过多废话,直接动手了,呵。
出了幽冥境内,看到一银白衣裙之女子,戴着精致华贵金纹之面纱,嗤笑地看着他。阴阳怪气嘲讽道,“怎的了,那小崽子拒绝了?”
“你说呢?”怒目一瞪,但此事兹大,因为只能忍受其嘲笑。
“还以为你们会打一架,毕竟父子间的大战吾还未见过,应当会很有趣吧~”双手交叉抱胸,继续调侃道。
“...,幽冥境内有股强者气息,你不也感知到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完整元灵并不在幽冥境,走吧,此鞭必定要毁,执鞭之人也得死!”
“子虚梦境无法为吾等所用,那该怎么办?”
“那就亲自去试探是不是她,子虚梦境子虚乌有,晾它也弄不出大事!”
“嗯。”
二人缓缓离去,赶往某处。
幽冥境内,那人还在摆弄着棋局,却盯向某处,不语地笑了笑。
“....,玩够了没?”半空中飘来话语,却无物,正无语地控诉着。
“......”不语,但却慢吞吞地起身,叹了口气便即可消失原地...
而梧桐则再次戴上了点羽面具,换上了白衣,银纹白丝带束发;腰间依旧一枚无字之令牌,手执无物;便开始走出幽冥境,赶往某处...
......
冥断山处,出现一团巨大的白雾,将战场内之人都吞噬其中,无法窥视。
内部中,茯苓额间千鸟草尽显,印记灰淡,让南烛疑惑至极。而栖南却未醒,身上依旧缠绕着闪电作为庇护。那神鞭便乖乖地飘浮在茯苓眼前,还收起了自身之闪电,宛如人那般匍匐认罪?
茯苓身形不稳,跌坐于地,体内再次受创。南烛即可上前,先是狐疑地看着她额间之印记便将体内之灵气渡到她体内,让她稍稍稳住了体内混乱气息。
“这鞭子...”
“我也不知道...”茯苓急忙解释着,便剧烈咳嗽起来。南烛也晓得她不会如此欺瞒自己,便上下拂着她后背,替她顺气。
“这般场面,你不该乱入。先不说此物之强大,如果你这额间印记被他人发现,在联系着此间的流言蜚语,便能猜出一二;如此便会引来灾祸的。”南烛轻柔般指责着,他当时虽在打坐,但也朦胧地感觉到了茯苓挡在他身前。鞭气靠近那一瞬间,他感觉他的心停了一拍,但他却以为是体内残留闪电的作用...
茯苓却不语,伤神地看着他,她发现二人间似是有所变化了,可能是因为分离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变化,也知此间在纷纷议论着仙上与森域之流言蜚语,当初森域之事她也从另一神识中了解一二。上千无辜但贪婪的妖宗之人;一株纯洁却晦暗的水晶兰;一道不为人知的封印与朱砂痣...
不知道为什么,也可能是多愁善感。她感觉如今的她与他就像是站在了两个不同的分界线,他一直在弥补且拯救着此事,而她则一直深陷其中,无法逃离深渊,就像是再过不久她便会完全失去自我那般。
茯苓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但竟说不出话了。心里积压了许许多多的话语,在这一刻却一字都说不出。按照凡间时间算来,她也不过十七左右之女子,为何却要承受这些?
南烛突然动了,手执琉璃剑...
“仙上?...你要干什么?”
......
‘......’
‘我既予你死,便能予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