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些老家伙待不住了。”梧桐再次落下一子,第一次成功将一枚白子吞噬。
“嗯。....嗯?不放水了?”戏弄道。
“也是时候要开始新局面了,不过...,”
“?”
梧桐起身,伸手扫向将棋盘上方的虚空,然后往下一拍,便见其手下出现了一根羽毛,捏起,捏碎。
对面之人无语般护住了棋盘,以免棋局被毁。
“新局面前,要先清一下不请自来的杂碎!”话毕便缓缓离去。
“快去快回~”话毕,便闭上眼睛暂时消失于此。
......
沧海殿内,南烛幻化出琉璃剑,将从菩提那拿来的木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玻璃瓶的红色液体,此物便是菩提灵液。
他平放琉璃剑,将玻璃瓶拿起,把灵液倒在琉璃剑剑身。那鲜红的灵液竟是固体状的,自瓶中脱落,黏在了剑身处,慢慢融入琉璃剑里,整把剑突然就发出了红光,自己飘浮在半空中,缓缓旋转着。片刻后,自主停留在南烛身前。
手执剑柄,瞧着那并无异常的剑身。突然冷目盯着殿外,将琉璃剑甩向某处。
出现一人,惊恐地看着仅离自己十厘米距离的琉璃剑,求饶般看着南烛。
“?”不语,警告般盯着她。
那人便是极度憔悴的天命,她及时接住了急速掉落地面的琉璃剑,将剑恭敬地递上。再从怀中掏出一物,便主动说出自己的目的,“这是粹灵液,以此便能完全修复天命镜。”
“...,粹灵液...?”接过银纹方盒,怀疑般看着她。
天命再次微红了眼眶,颤抖着声音解释道,“这是...,司命所研制的...,因为在前往森域之时,我托司命修复,他便捣弄出了此物。他死前一天刚给我,打算用于天命镜上,但是并未开始实施便...,...”慢慢带着哭腔。
南烛叹了一口气,便将粹灵液交还与她,“把此物交予菩提吧,天...,无事,去吧。”
瞧见她离去的身影,南烛细细查看着琉璃剑,无异常,便也收起了。并非南烛不信她,只是因为现如今仙族内部出了问题,他谁也不会信,所以怀疑是他现在的本色。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无意中知晓了天命暗中与他人透露了消息。只是此人是谁,南烛不知;消息是什么,他也不知。
当然,这些都是怀疑,他还曾经怀疑过那个抛尸于大殿上的人便是她,只是最后死的却是司命,二人之关系密切;且他死后她的悲痛欲绝是伪装不了的,所以也就打消了一半的怀疑。
天命乃仙帝之女,无论这么想都不会是她。只是,现如今人心难测,而森域之事不知为何竟传出了一丝的风声。虽然不大,但他猜测已经有几方势力开始盯紧仙族之。再过不久,战帖之事便会传出,而森域之事也会被人深究,搞不好会搅乱三大领域...?
南烛心中堆积了很多的困惑,但却想死胡同那般,一直在原地打转,甚至被困死了。
他的疑问有很多很多,为何森域内会传出一丝?背后之人究竟想搞什么?为何他一定要栽赃栖南,且手段如此明显?莫不是还遗漏了什么...?
如此这般,当真不知该质问谁了...。南烛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便缓缓入内,独留下那木盒子在桌面上黯淡无光...
......
奈何桥桥上,蜚零已然站了几天几夜。
“这都第几天了,忘川内的花灵都看不过去,来找我诉苦了。”白发黑衣之女子无奈地走上桥中,与他并肩而站。
“吾可没动手。”危险地眯着眼睛看向忘川内的花灵。花海中的花竟抖了抖花身?
“死亡凝视算不算?”女子调侃道,便伸手一拂,一阵风灵活地穿梭在忘川上,似是在安慰那般。
“...,森域内的消息传出的,”蜚零直入主题,也不绕圈子。
“所以你是觉得这是一个局?”
“嗯...,现在三大领域内对森域之事各执正反之词;仙族也传出了抛尸之事,还指向了栖南;茯苓与荼蘼的意识也出现了问题,好像开始混乱了;最后便是南烛竟向栖南下战贴战帖。”蜚零开始向女子说出压在心中的想法。
“看来这些天真的把你憋坏了,思索了这么多。”女子温和地吐槽着,“那你得出什么结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