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上不也没保护好自己?还让人搀扶着回来?”茯苓自他怀中仰起头,亦责怪道,“他们不是不让独自前去么?仙上也着实太不听话了。”
“你倒是怪...,咳咳...,咳...咳咳。”话未完,便推开茯苓,急忙捂着嘴一顿猛咳,血迹染红了其衣袖,随后昏厥于地,茯苓急忙上前接住,搂着他跌坐地上。
“仙上——!”
“仙尊——!”
“......”
此时的妖宗边界,出现了三人,紫衫黄衣白孩童。三人嚣张地踏入妖狐区域,被狐妖们围攻着,却依旧不语,直至天命等仙君急忙跑出,解释了一番,便恭敬地迎着三人入内。
区域内某房中,茯苓拧着湿毛巾,微红着眼眶,淡淡地看向那床上之人。缓缓上前,将手上拧干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之脸庞,移至额间印记之时,顿了一下,尔后再次擦拭着他的脸庞。
他之脸色极其苍白,那额间之鲜红印记则有些许黯淡。片刻后茯苓使了个护诀,便轻轻地离去,往大殿走去。
“你们怎的来了?”满满地不屑之情。
“...”白衣孩童翻了个白眼,冷冷地说道,“呵,孽畜之地,着实不该踏入。”
“你——”
“鸿鹄,不得胡闹。”黄衫男子轻轻责备道,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妖狐之主悯凛,疏离般道,“我们奉王之令,来次此送一物于仙族仙尊。请我等碰见南烛仙尊。”语气客气至极,让人挑不出错处。
但悯凛却只撑着头,看向一旁的天命,询问她之意见,只见她缓缓点头,便扬扬手欲叫人。
“仙上已然休息,不如让茯儿转交吧。”茯苓自偏殿转至主殿,眼神清澈般笑道,而后上前伸手示意他们交于她。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黄衫之人便点点头,示意身旁之紫衣男子将物交于女子手中。
“望小花仙能顺利交至仙尊手中。”男子微微一笑,阴阳怪气道。
“一定”茯苓不甘示弱,回笑道,似是再回击那般。
三人告别后缓缓离去。茯苓手中之物为一方形木盒,木盒之上雕刻着异样字体,似是一个咒术那般。收下木盒,便以照顾仙尊之由,缓缓离去,回至南烛所在房内。
她讲木盒置于桌面,缓缓打开,是一块红色黑牌,令牌上雕刻着白色之‘烛’字,而其字上则是几道细小的红色锁链,正紧紧地捆绑着那字。
茯苓于不吃不喝,守了他三天,木盒亦打开了三天。木盒内之令牌则出现了些许变化,那黑色底面竟多了几道划痕,若隐若现般。但茯苓似是没有看见那般,合上盖子,行至水盆前,拧干新的毛巾,而后如同往常般轻柔般擦拭着他的脸颊、双手。
缓缓睁开眼睛,便见着一憔悴之女子正擦拭着他的脸庞,而后轻柔般抓住她的手,虚弱道“茯儿?”
“仙上,你醒啦,仙上之觉睡得着实久了。”茯苓看向抓住自己手腕之人,欢喜般说着,憔悴的眼眶竟微微红了。
南烛轻轻抚上她苍白之脸,温和道,“辛苦茯儿了。”女子竟慢慢覆上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在茯苓的搀扶下坐起,看着桌面之木盒,愣了一下,“这是?”
茯苓全然告知,南烛诧异地听着,而后摇摇头,叹息道,“竟在他那...”
‘......’
‘你何时如此大胆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