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自然生物在修行后成为一种精灵,可以是万物。妖宗,便是妖们圈地自主而形成的,妖宗中有各个小分宗,却是谁也看不惯谁。于此其中以九尾妖狐、蛇蝎美人、姑获鸟为首,制衡着妖宗。
九尾妖狐,相传其尾巴是储存灵气的地方,当它们吸收了足够的灵气,尾巴就会一分为二,到最终裂变成为九条尾巴。当妖狐拥有九条尾巴之后,就会有不死之身。
因着灵气的原因,自然与仙族扯上了些许关系,就比如现在妖宗有异动,为了宗中平和,只能恳请仙族之尊出手,也可以说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求助仙族。
“所以...,九婴现世了?”南烛位于妖狐宗处,立于那悬崖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一片被黑暗笼罩的森林。
“是的,是...,是它亲口警告的。”身姿曼妙,着一紫色华服,五官极其妩媚之女子,缓缓上前,亦看着那处,谨慎地答着。
“不可能,九婴已然被射杀于北狄凶水之中。不可能复活。”身后之某仙君急急答道。
“九婴,乃水火之怪,能喷水吐火。其叫声如婴儿啼哭,有九头,故称九婴。”那女子嘲笑般看着那某仙君,而后再次恭敬地跟南烛说着,“但,它已然幻化为人形,残害了宗中数千人,以此逼迫妖宗臣服!”在狐妖心中,自然是只有南烛能如得了眼,正所谓欺软怕硬,便是此道理。
“...,它如今在何处?”依旧淡漠之语气,似是并未将其放于眼里。
“......”女子欲言又止。在南烛危险的余光下,终是开口,“无渊...森域。”
“什么?!”众仙震惊,不可思议般看着她。
“看来,妖宗喜欢阳奉阴违?”南烛亦轻轻皱起眉头,犀利般看向那暗黑般的森林。
女子急忙跪下,惊恐般求饶道,“是悯凛管教不周,疏忽大意,导致内部被策反,让森域钻了空子。”女子脑门上涔出些许细汗,顶着男子强硬地威压,最后以她吐血作罢......
魔族,那名唤荼蘼之白衫女子正坐于栖南怀中,听他细述他们的相知相识相爱相别。栖南倒是越说越柔情蜜意,而女子却夹杂着些许僵硬,脸上依旧笑着。待他说得些许,便随即附和着,二人这魔族生活倒是平安喜乐。
“啊蘼,你想起些许了吗?”栖南将一块点心送入她口中,而后关切地问着。但女子却依旧摇摇头,“可能是时间问题罢了,无事,我们慢慢来?”男子抚摸着她的头,将她头靠于自己胸脯。
女子心中酸楚地靠在他身上,眼神恍惚。而后似是想通了那般,离开他之怀抱,四目相对。女子素手抚上他的眉目、鼻子、脸颊,最后留恋地停留在他的唇,爱意溢满了眼睛,心中有着一股蠢蠢欲动的念头:即便是能偷愉片刻,她亦无悔。以唇封唇,二人相融一体......
藏于暗处之人,犀利地看着二人,双手紧紧拽住衣裙,闭上眼背过身,靠于墙边缓缓滑落地面。“呵?你在干什么?”以手捂着眼睛,自言自语道,“你又不是她?何必如此?”......
幽冥境,两道红衫人影正僵持着,身上气息谁也不让谁。
“幽冥境不许外人踏入,看来你想奈何桥换主人?”梧桐开口了,邪邪地笑着,手一直转动着佛珠。
“吾很好奇,真的是她吗。”蜚零双手背后,看着他手中的佛珠,嘲笑道,“怎的?拜佛了,祈求它能原谅你吗?”
“吾倒是听不懂你之言。而且,吾乃凤皇,无人敢讨伐吾。”停止转动,皮笑肉不笑般盯着他,竟装作一脸的困惑。
他这般困惑之神情倒是令蜚零有点懵,“你当真不知?”
“不知。”
“荼蘼回来了。”
“不可能!”坚决否认。
“...,吾也很怀疑,所以...”蜚零听着他这般坚定不犹豫般语气,便也不再存有深深怀疑,缓和了语气。
“所以你认为吾搞鬼?”梧桐打断道,看着他卸下防备与怀疑,心里嘲笑了一声,表面却装作生气那般,“且不说吾这幽冥境隔绝三大领域,就算是,那我为何要以假乱真?吾,图什么?”
蜚零听着此般威严之态,不再开口。而后二人不了了之,蜚零被送出幽冥境。梧桐则以赞赏之神情瞄了一眼他的背影,而后以蔑视之语气自言自语道,“小小奈何桥之主,还不够格参与此等游戏,呵!”甩甩衣袖,离去。
仙族,茯苓胡乱地翻找着密卷,终于在一堆灰尘中找到了一红色之密卷。缓缓一笑,落坐于书桌,竟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封印,细细阅览着。此卷记载着一处诡异且脱离三大领域之地:无渊森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