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扯着李白的胳膊,“你有事,我找你有事”
李白激动的说道:“你找我有事?太好了,你找我有事!”
我:“”
他们两个如果能演的真实一些,我和林夕还能少一点尴尬。
“一一,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坐机场巴士回去。”
“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林夕就这样停下来,微微勾着唇,定定的望着我。
周围三三两两路过的人,偶尔会有人认出他来。
“那是林夕吗?”
“好像是林夕,那个女孩子是谁?”
“他女朋友吧?”
“他有女朋友了?”
我的脸一定很红,认输了。
我跟在他的身后,刻意保持着距离。
而他偏偏走几步,再停下来等等我。
“eleen?真的是你?亲爱的,真的是你,我找你找的好辛苦,我们分手后,你到底去哪了?”
这人是谁,看着好面熟。
他穿着浅蓝色西装,腰间系着骚包的腰带,带着黑色的墨镜,留着飘逸的头发。
他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一双笑成双眼皮的眼。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ike,我可是分手后天天想着你的,一定是主听到了我的祷告,让我一来到中国就遇见了你,亲爱的,我们的缘分真的就像是一道桥连接了你和我”
我想起来了,他是我大学同校的华裔,好像是物理系还是化学系来的,我大四的某一天想林夕想的厉害,在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绕着操场跑了五圈,晕倒在地,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树下,有个人好像再用书本帮我扇着,我揉了揉眼睛,这个人紧蹙着粗粗的眉毛,眼睛皱成了双眼皮,而看见我睁眼睛的时候,双眼皮消失不见,变成了笑眼弯弯。
我抱着他泪如雨下,吓得他举手投降。
后来遇见几次,我也是迷恋他的那双眼,可能是我的眼光太过炙烈,他终于摇了摇头,走过来对我说:怕了你了,我答应你。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结果下午再遇见他的时候,他沮丧着说:我喜欢别人了,我们分手吧。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已经是当了他三个小时女友的前女友了。
如果不是这双眼睛让我印象深刻,我都忘了这段爱恨情仇了。
“我”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林夕冷着一张脸,站在了我们中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认错人?不可能,她就是eleen,你是谁?leen,是我啊!”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
说着林夕便搂着我的肩,推着我往前走。
我刚想回头,他的手就用力的推了回来。
我抬起头刚想反抗,看着他阴沉的脸,瞬间便偃旗息鼓。
出了机场,我挣脱了他的禁锢,他低头睨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我坐机场大巴走吧,你一定很忙吧,不打扰你了,我走了,再见。”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带我走向停车场。
他的手心都是汗,脸色却依然很冷。
他到底是热还是冷?
把我塞进了车里,弯腰要帮我系安全带,我急忙自己快速系上。
他睨了我一眼,关上了车门,绕过去打开车门,系上安全带。
一路上我们都安安静静的没有说话,我是想打破这种尴尬局面的,可是他依然面色阴沉。
空气尴尬的都要窒息了。
我稳了稳心神,装作淡定的开口: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我们去哪?”
太伤自尊了,他连一个反应都没给我。
他是不是太专注了,没听见?
我又开口:“你这是要带我去哪?拐卖是不是也有个接头地点?”
“余一一。”
“在。”
他目视前方,并没有看我,淡淡的开口,“我真的想知道到底哪条路,才能通往你的心里。”
半晌,我看着他弱弱的开口:“八各牙路?”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明显泛白,我真怕他把方向盘给捏碎了,挺贵的。
他重重的叹口气,眼里满是无奈。
我也识趣的不在开口,免得他做出什么伤害车的事。
车停在了市医院停车场。
我奇怪的问道:“来医院干嘛?你哪不舒服了?”
“走吧。”
我急忙解下安全带,追上他。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他重重的叹口气,“我去挂号,你在这里等我。”
我点了点头。
很快,他拿着挂号单走了出来。
“在二楼,走吧。”
我满心好奇的跟着他,也不敢多问,我刚才瞄了一眼楼层分布,二楼应该是男科。
他应该是有难言之隐了,怪不得脸色不好,手心出汗,这应该都是症状
只不过这把我带来看这种病,是不是不太合适?
“林夕,要不我还是在这等你吧,你看你也是知名人士,我陪你去不太合适,这毕竟是你的隐私”
林夕抓过我的手腕,把我丢进了诊室。
大夫是位戴着眼镜胖胖的老头,我从小最不愿意闻的就是消毒水味儿。
老大夫推了推眼镜,问道:“哪不舒服?”
我涨红着脸回头望着林夕,我是不是该出去回避一下。
这男科的名词都挺让人害羞的。
林夕深深的吸了口气,无奈的看了看我,开口说道:“大夫,她有桥本,定期来复查的。”
“哦,先去抽个血做个超吧,结果拿给我。”
“好,谢谢大夫。”
林夕拿着验血单,拽着蒙圈的我。
原来是爱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