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站出来,看得出来,她就是这俩垃圾恭维的顾白的未婚妻。
她倒是礼貌的微笑着和风细雨的开口,“不好意思倪小姐,我的两位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还望你见谅。我是高蕾鑫,很高兴认识你。”
她友好的伸出白皙修长的手。
这是个高段位的,习惯装老好人的,真要是想这么客气,早就制止了她两位朋友。
我没有理她。
正方形忍不住了:“你算哪颗葱啊,我们鑫姐主动向你示好你竟然不接受?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啊?”
我转过身笑着说道:“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是倪大野。”
“我们鑫姐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富家小姐,我们鑫姐那可是”
细长特别及时的制止了她。
我看着她们笑着说:“我们家家训呢有两条,第一条是不打女人,第二条就是从不看轻任何一个人。”
我勾着唇,笑着凑近正方形,“你去过外太空吗?你见过浩瀚的银河系吗?你体验过失去重力遨游太空的感觉吗?”
正方形的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昂着下巴,倔强的说:“没有,你去过?”
我嗤笑一声,轻蔑的说:“我家阿猫阿狗都体验过,你白长一张高级脸了。”
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的姑娘轻蔑的一笑,“这年头吹牛谁不会。”
我扯了张纸擦了擦手,低头笑着说:“我们集团不做对外生意,只做国家的生意,而且都是垄断的,没有竞争,你在百度上都找不到集团的任何信息,集团每一个人的一言一行都是受国家严格监控的,当然也受到国家的保护,你的保镖顶多是练过的吧,保护我的人可就不一样了,看过太阳的后裔吧,保护我的可是龙的后裔,你们出国包机,私人飞机,我坐的可都是专机,不是光有钱就能坐上的。”
“我们家光佣人就有两千人,每天吃的都是全世界空运的最新鲜的食材,用的刀叉都是欧洲皇室赠送的,我们家阿猫阿狗每天喝的水都是从瑞士空运而来。”
“每次我出国都有对方国家领导人安排接机,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有人安排好,想去哪个景点,直接清场供我玩乐,不过你们也知道,旅行这个事,就是体验当地风土人情,他们为了保障我的安全,我连当地人都见不到,没意思,去了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之后就不爱去了,就在国内溜达溜达,国内呢方便,大家都长得差不多,也不用清场,隐姓埋名就行了,这不溜达到北市了,市长非要我赏脸参加今天的宴会,我说我谁也不认识,不来了,但是盛情难却,不好一再拒绝,这才有了我们的这次相见,否则的话,你们想要见到我,至少要做个全身体检,隔离十天后确定没有任何传染病,没有狂犬病精神病,再经过十重安检,才可以,今天是你们走运了。”
“哦对了,今天和我谈完话,明天有可能国家会派人来查你们的身份和家族及公司是否有特务组织,是否有什么不正当行为及可疑人员。”
“你们这种经常满世界飞的更需要严加排查。谁知道你们出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泄露机密。等着接受传唤吧。”
我在剧组那几个月盒饭也不是白吃的,原来总在房间里和温雅闹着玩,学萧晓趾高气昂的样子,没想到还能在这派上用场。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很明显大脑在继续运转。
我走到细长旁边,笑着说:“你是准备和北市顾家联姻了吧?”
细长微笑着点了点头:“是我,倪小姐你也听说了?”
“顾白先生经常帮我们集团秘密做事,但是呢,估计你问他,他也不敢和你说,当初我家差点送他去外太空体验一番,你问问他是不是曾经有机会去外太空,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打击这些看不起人的有钱人家的孩子,光比她们有钱还不行,得和她们炫阶层,那可是不光有钱就可以得。
我虽然装的趾高气昂,瞎编的自己都差点信了,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为了防止我露馅,还在早点进入主题,早点结束。
我千娇百媚的扭过身子,拨了拨我的假发,努力的挺胸提臀,“你知道我们集团为什么选中了顾家做帮手么?”
珠圆玉润问:“为什么?”
“遇上了就是缘分,那我就多说几句,你们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子,做什么事情都只看表面,如果你们是集团的继承人的话,真有点为你们集团的未来担心,不过和亲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把头微微扬起45度,勾着唇角,斜眼看着她们,“呵呵。”
我把擦手纸捏成球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身优雅的走了出去。
“又见面了,倪小姐。”
赵少禹抿着唇,仿佛是在等着我。
“赵兄这个听墙角的爱好,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这次都听到女厕所来了。”
他微红着脸,解释到:“这次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去躲个清净”
我笑着打趣到:“我的小嫂子呢?我觉得你眼光不错,她长的真的很漂亮。”
他叹了口气,“一一,别闹了,我们一起出去躲个清净吧,如何?”
我知道他是有话和我说,正好,我也是。
“那咱走着?”
我拿出手机给温雅发了个微信告诉她我先回家了。
找到脱我衣服的服务生拿回我的大衣,和赵少禹走了出去。
原本光秃秃的树枝因为节日的到来,张灯结彩的挂着彩灯,闪烁着跳跃的五彩光芒,天空中零零散散飘落的雪花,为寒冷的冬日渲染了一份特有的浪漫。
街上裹得圆滚滚的红扑扑脸蛋儿的小孩子,举着糖葫芦追逐着跑闹嬉笑,热恋中的情侣亲昵的牵着手,女孩笑的满脸喜悦,男孩满脸宠溺。
街边的小店客来客往,一扇扇橱窗里摆放着精致的商品,吸引着行人注目欣赏。
小时候最盼望着过年,穿一身新衣服,光明正大的不用写作业,每天不是去爷爷奶奶就是去姥姥姥爷家,吃好炸猫耳朵,虾片,炸枣和地瓜,每天做一桌子菜,馋的直流口水,收一兜子的红包,虽然最后绝大部分都进了梅梅的钱包里,至少我还能留下个十块八块的,买块雪人雪糕,喝瓶大白梨汽水,买两盒摔炮追着老母鸡屁股扔,和大院里的小伙伴们抽冰猴,划冰车,打雪仗,那时候我和肖瀚一组,从无败绩,人送外号雪中大双雕。
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虽然可以随心所欲的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但是心里总觉得没有那么期盼着过年了,少了那么一份发自心底的快乐。
我想了很久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年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
原来是爱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