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搜索:与蓝月儿共进晚餐的是谁,弹出来一堆图片,我正想放大看个仔细,门铃响了。
这么晚了,谁能来呢?
我打开了门,hylaygaga!
“余一一,你和你老娘有个约会,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真不记得了,脑袋疼。
我马上堆着笑,“怎么会忘呢,我刚想出门呢。”
“现在晚上八点半,你过的是什么国际时间。”
说着便要进来。
“妈妈妈妈,今天纯属意外,有朋友在,所以晚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回去。”
“鬼都不信你的话了,起来,我去会会你那朋友。”
“她刚走,你没看见吗,电梯里瘦瘦高高穿的特别漂亮的女孩子。”
“少和我鬼扯,起开。”
“这位夫人,我是有隐私权的。”
“你是个胚胎的时候就吃我的肉和我的血,我肚子里吃自己的屎喝自己的尿,现在和我谈隐私?”
呃
“怪不得不让我进来,自己在这吃pizza,吃饱了还能回去吗?”
“我做了那么多好吃的菜等你回来,真是白眼狼,这pizza能有我做的饭好吃吗,人家都说最想念的永远是妈妈的味道,你走了快半年了,就不想我的味道吗?”
糟了,吃剩的pizza忘扔了。
“你看看你吃完了也不知道收拾,这么大了,以后怎么嫁人。”
“哎呦,你看你这厨房乱的,算了,我给你收拾吧。”
“妈咪,不用,我自己会收拾,这不刚才来朋友了嘛,就没来的及。”
“那你把厨房打扫了吧,我去开窗户通通风,你这关的这么严实怎么行,要保持空气流通。”
“啊,好,好的。”
“卧室也要通风,不过睡觉的时候要关上,否则容易着凉,被子也要经常挂着晒晒太阳,这样就能晒走霉运,你能走好运早点生孩子”
“好,啊!!!”
林夕还在我卧室里啊!
“妈妈妈妈妈妈,我自己来,您歇着。”
梅梅看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根据我多年的刑侦经验,你这么激动,这里面一定藏了个人,还是个男人。”
“妈,您怎么能把对待犯人那一套用来对付我,我是亲生的啊,在你肚子里面拉屎撒尿的人。”
“里面是谁?是赵少禹吗?你们进展这么快?其实都要结婚了,妈妈也很开明的,你叫他出来吧,正好咱们商量商量你们的婚事。”
我上哪给你找赵少禹去啊。
“去喊他出来吧,不用害羞。”
梅梅可能是见我没反应,愣了一下神之后快速冲入我的卧室,那叫一个迅速,我都没反应过来。
她黑着脸走了出来,“余一一你给我过来。”
唉,怎么解释啊。
我低垂个脑袋,坐到的了沙发上。
“你什么时候又和林夕联系上的?”
“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就是我回来那天,咱们吃饭,隔壁包间恰巧我们同学聚会就碰上了”
“恰巧?”
“真的是恰巧啊,那天你不看见周末了嘛。”
“然后呢?”
“然后也没什么联系,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他刚拍戏回来,可能想找我点帮忙,但是他连续拍了三天三夜的戏,一看到我就太困了,就就进去睡觉了。”
“你貌美如花吗,一看见你就困。说吧,你们是不是发生关系了?”
我真是哑口无言,太冤了。
“妈,你闺女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我下的去手吗?”
“要不是你们你们那个他怎么会累成那个样子,我来这这么久了他都没醒?”
哈?
我扶额,“妈,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那最好,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啊?
“为为什么啊?原来不还是你把我往他身上推的吗?”
“你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你为什么还在意我同不同意,你们真要是你说的普通朋友关系,我同不同意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都快被她给绕晕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跟我回家吧。”
“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自己开明,你看看林夕那苍白的脸,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倒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因为你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倒,我才不放心。”
我:“”
“赵少禹知道林夕在这吗?”
“他为什么要知道?”
“你们都要结婚了,你屋里睡了个男人,你问我他为什么要知道?”
唉,择日不如撞日,死就死吧。
我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干吗?你要做法收了我吗?”
“报告我尊敬的母后大人,我和赵少禹分手了。”
“什么?”
梅梅激动的站了起来,我怕她太激动了把我掐死了,我小心翼翼的往外蹭了蹭,方便逃跑。
不过我妈真不愧是我妈,瞬间就淡定了下来。
“因为卧室里那小子是不是?”
我无奈的叹口气,“妈您怎么就盯上他了?我都说了和他是普通朋友。”
“你和普通朋友吃饭逛街看电影,所以赵少禹生气了,甩了你,对不对?”
脑洞真是大啊。
“余一一,咱们家的家风从来就没有骑驴找马的,我和你爸爸最后过不下去了,也是离婚了之后各自成家,你这样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太不地道了,一一,你不能做渣女,你爸妈丢不起这个人。”
我头疼。
“妈,我真的没有,我对林夕真的没有非分之想了,他本来是和温雅在拍戏,看见微博上曝光他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吃饭,才着急回来的,他真是来找我帮忙的,我和赵少禹是因为性格不合适,我走不进他的圈子,他融入不了我的生活,没有共同语言,怎么在一起生活?”
梅梅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我,半晌点了点头,“你配赵少禹,学历是低了点,应该很难达到人家的思想境界。”
我真心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在杜月梅的肚子里吃过屎喝过尿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女子个人演讲会之后,梅梅咽了咽口水润润已经干涸的喉咙,警告性的看了看我,又瞟了一眼一直没醒的林夕,叹口气走了。
我的脑袋已经晕得不行了,深深体验了一次犯人受审的滋味。
就差赐给我一副白金手链了。
我揉了揉发胀的头,看了眼睡得云里雾里的林夕,上楼睡觉去了。
拿着手机给赵少禹发了条微信,“亲爱的,我们分手了,刚才我已经和我妈说完了,祝你好运。”
没过一会儿他回复:“就这么抛弃我了?”
我回复:“没办法啊兄弟,奈何你我情深缘浅,就此别过了。”
“好吧,一段关系的结束,也是另一段关系的开始,晚安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