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你不能这样,你忘了当初你对我说话的话吗,你说过此生对我不离不弃,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你说过的,为什么现在你变了,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不爱我了吗?”
周末扯着我的袖子装哭,周围人的目光渐渐的被周末的鬼哭狼嚎所吸引。
我真是服了她了。
急忙捂上她的嘴,把她拖回房间。
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周末,帮我和温雅说一声,我先回北市了,下周她回来的时候我去机场接她。”
“一一,你真要走啊。”
“嗯,我要回去找赵少禹,准备和他假戏真做,年底结婚。”
“真真假啊,你你不是说你和他是假的吗,你要和他结婚?假的吧?”
“我这次回去就是双方家长见面,商量结婚的事,温雅也知道,到时候你来当我伴娘,你就知道真假了。”
“那林夕怎么办?”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周末,我特别好奇为什么你非要把我俩凑在一起。”
“因为林夕很可怜,我想他幸福。”
“蓝月儿他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你为什么不信?”
“蓝月儿真的是他妹妹,你为什么不信?”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帮我把我水杯递给我。”
“你都相信了,为什么还要和别人结婚?”
“唉,周末啊,你去片场转转,看看拍戏,找找素材好不好,你在这吵的我脑袋疼。”
“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
“那你还”
“我说了八百遍了不喜欢他了不喜欢他了,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周末不再说话,默默的帮我收拾行李。
我拍了拍周末的肩膀,“好好在这玩吧,你们回来我接你们。”
周末咬了咬唇,有些犹豫的说:“你真的想好了?”
“你不觉得赵少禹很帅吗?哦对你们好像还没见过,你看过铁石心肠吗,和屁桃一模一样,等你回北市我让他请你吃饭。”
“好吧,你开心就好,一会儿我就不去送你了,有人比你更需要我。”
我点点头,“好,没问题,祝你们幸福。”
“余一一!!!”
我是故意不告而别,我猜到了林夕可能是为了我和林一新打架,但是我不觉得这代表了什么,毕竟我和他是那么多年的好朋友,如果有人故意整他,我也会揍欺负他的人,如果有人欺负大韩,欺负幺鸡,我也会义无反顾。
可是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作多情。
已经封印了许久的伤口,在剧组的这几个月里已经出现了裂缝,呼之欲出。
飞机落地北市的一刹那,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不用每天面对林夕,虽然心底空落落的,但是倍感轻松。
打个车直奔我的小窝,问我为啥不回家,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自投罗网。
把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泡了个香香的澡,把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挂在了晾衣架上,
泡了杯咖啡,坐在阳台上从玻璃窗外看万家灯火,
人间真好,只要别碰爱情。
温雅打电话骂了我半个多小时,半分没有昨天的柔情蜜意,这就是女人。
林夕也给我发了条微信:“等我。”
我拿着手机看着他的头像端详了半天,不知道回复什么好,呵呵?好像不太正经,哈哈?好傻,发个表情?也找不到合适的,最后什么都没回复,关机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门铃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的以为是我设置的闹钟,拿出手机按了按,还是响个不停。
烦死了!
我烦躁的拨了拨头发,无奈的锤个脑袋认命的去开门。
“萨瓦迪卡,靠喷卡,奥尼萨瓦晶晶么么哒。”
“走错了,这里不是晶晶的家,晶晶在隔壁。”
说着我就要关门,幺鸡挡住门,捋了捋张牙舞爪的发型。
“一姐,我,是我,你的姬弟弟,么么哒。”
“哎一古哎一古,瓦达,安其拉古哟,塔斯拉哒古,柯莱索其古雅,库莱古伊尼基,雷尬以各哑,以古呀,康萨思密达,啊啦搜啊啦搜。”
这年头谁还不会几门外语了。
我把一脸蒙的幺鸡拽了进来,推到了沙发上,深深向他鞠了一躬,“奥鸡桑,哈鸡卖吗丝呆,道早,瓦卡里马希塔。”
说完我也不管一脸惊恐的幺鸡,关上门,回屋补眠。
睡到日上三竿,馋虫打架,我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准备起床安抚安抚我亲爱的胃。
回魂之后我想起来了,我还放进来一只幺鸡呢。
“幺鸡。”
“小的在。”
“你来干嘛?”
“这不是听说您回宫了,小的赶紧来伺候。”
我看着茶几上一堆的零食,这货是来伺候我来了还是来扫荡来了。
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薯片,笑着说:“行了,朕已阅过了,小鸡子退下吧。”
幺鸡炸毛了,被我一个挑衅的眼神给震住了。
“一一,你今天干嘛去啊,我陪你啊?”
“打住,你有什么阴谋直接说。”
“我能有什么啊,这不是好几个月没看见你了,想你了嘛。”
我起身准备换衣服,“那你在这慢慢想,想完了走的时候把门锁好。”
幺鸡贱兮兮的拉着我,“哎呀,一一,你去哪,带我去嘛。”
“我去医院。”
“嗷!!!”幺鸡瞪圆了眼睛,“一一你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你要去哪科?我陪你去。”
我用力的回头,故意让我的发丝飞舞,“妇科,en小鸡子。”
幺鸡涨红着脸落荒而逃,srry啊,我是真的去妇科。
去车库擦了擦落了一层灰的我的爱车,带上头盔,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走咯。
一路上都有人看我漂亮的小摩托,我在美国的时候,经常能见到女性骑哈雷摩托宝马摩托,很帅气,在中国还是很少见,在中国,男人骑的都很少,何况是女人。
原来是爱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