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的这么严重吗,
我想跑过去扶着他,但是我的腿仿佛却有千斤重。
叹了口气,我还是走到他身边,“我们正要下去看你,你怎么自己跑上来了?大韩呢?你是来看温雅的吗?”
林夕并没有理我,而是的对赵少禹说:“我找余一一有事,我先把她带走了。”
我回头看了赵少禹一眼,他微笑的对我点点头。
“那少禹,明天我就不送你了,北市见。”
林夕力气大的出奇,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一瘸一拐的将我拉回病房。
大韩和乔姐并不在病房里,只有我和林夕两个,气氛有点尴尬。
“林夕,我听乔姐说你也受伤了,要不你躺床上好好休息,我去把大韩找回来,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突然紧紧的将我抱住,头埋在我的肩上,他的呼吸夹杂着热气喷洒在我的脖颈之间,我感觉我的皮肤瞬间滚烫,每一个毛孔里都是他的气息。
我僵直着身体,心却跳的异常的快,甚至都不敢呼吸。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林夕他或许只是太累了,只是需要安慰。
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稳了稳心神,安慰他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已经帮你揍他了,我掰断了他的胳膊,卸了他的腿,揍得他满脸是血了,估计你出院了他都还在住院。”
“我知道你熬得很辛苦,以安哥熬了七年才成名,你已经出道五年了,再坚持坚持,你一定会成功的。你还有我们啊,还有支持你的粉丝,不要难过,你一定要振作,珍惜每次机会,上天是不会辜负努力的人的”
“能不能安静会儿。”
我:“”
“那个我们能回到正常体位吗,我腿有点麻。”
林夕红着耳朵松开了我。
他低声问我,“为什么躲着我?”
我梗着脖子,努力装作不心虚的样子,“我哪有躲着你,我这几天都在陪温雅拍戏啊。”
林夕低头,拿起我裹成蹄子一样的右手仔细端详,然后飞快的拆了
我:“”
拆就拆吧,裹成这样,有损我美少女的形象。
林夕把我拉到床边,吃力的把腿抬了上去,扯开了缠在他腿上的绷带。
我急忙拦住了他,“你要干吗?小心伤口感染。”
他不理我,扯了两圈,剪断,抓过我的右手,缠上。
我:“”
我看着奇丑无比的右手,绷带上还有林夕的签名,内心一万头羊驼咆哮而过。
林夕伤的是腿,不是脑子吧。
“乔姐说护膝里藏了针,你伤的重不重?”
“针全部刺进了膝盖骨头里,一共五根,手术取出来了。”
“五根?全部刺进膝盖里?我以为只有一根,我以为只是扎了一下”
我的手握的紧紧的拳头,我再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弄死他。
林夕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这是我第一次给人包扎,你不要弄坏了。”
说着掏出了手机,举着我的右手,按着我的脑袋,和他自拍
我:“”
这年头,男生比女孩子还爱照相吗。
“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奶奶,她会担心。”
我点了点头。
“趁着养伤的机会,好好休息几天,前几天坠马戏受的伤好没好。”
林夕躺在床上,轻轻的叹了口气,“你终于想起来了。”
“我拿了红花油让大韩给你,你没有擦吗?”
“药在那里,你帮我,好痛。”
我扶额,丫鬟命。
“脱衣服。”
“哈?林夕,这样不好吧,不行的不行的,我做不到。”
“快点。”
“林夕你干嘛要我脱衣服?这光天化日孤男寡女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孩子,你太欺负人了吧,你是不是以为你这样我就不敢打你”
林夕耳朵都红了,也不敢抬眼看我,
“神经病啊你,脱脱我的衣服,要不你怎么帮我擦药。”
我赧然,“哦,好,好。”
要脱林夕衣服啊我
我微微颤抖着手,伸向他的衣服,指尖不经意的碰到他的胸膛,热乎乎的肉体,灼热了我的心。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解他的纽扣,可是这个病号服的扣子,怎么这么难解。
“余一一你是猪吗,怎么这么笨啊,扣子都解不开。”
他娘的,这小小的纽扣,也要和我作对不成,老娘拼了。
撕拉
“哇,这么劲爆,一一,林夕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啊。”
呼,好热。
下手重了,林夕的衣服被我撕开了,好巧不巧被大韩看见了
“那个,你们聊,我去看看温雅。”我把药塞到大韩怀里,落荒而逃。
我还真是没出息。
我以为都住院了,两位劳模可以休息休息了,没想到第二天两位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剧组。
拍不了打戏就拍感情戏,上半身翩翩如玉贵公子,下半身短裤拖鞋大绷带,也是养眼的很。
萧晓走了之后,就对着空气演戏,对着空气说话,一会对着空气嚎啕大哭,一会儿对着空气喜极而泣,活脱脱一位重度精神病患者。
安安静静拍戏的待遇林夕也就享受了半个月,刚刚好能让他拆下绷带。
今天拍的是一场溺水的戏。
已经是深秋时节了,组导演带着演员来到横市附近的海边,支撑起太阳伞,架好了机器,准备开拍。
原来是爱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