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用手扶住了额头,看样子是中了我的媚毒了。
那我要加把劲才行,来吧,向我表白吧,说你爱我吧!
我仰起头,看见他的眼睛里有我窈窕多姿的身影,我舔了舔舌头,“嗷呜喵”
“余一一,你”
来了,来了,我人生中第一次被告白要来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
啪嗒,心碎的声音,我耷拉着脑袋像泄了气的皮球,
“有那么好笑吗?”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发,“不笑了,不笑了,走吧我送你回家,大晚上的别在这跳大神了。”
我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打开,“要你送,我自己会走。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也没有看他,转身就走了。
我知道他跟在我身后笑话我,我怒气冲冲的回头,“林夕!”
他求饶,“好啦好啦,我这几天练歌练舞又健身跑步的,睡觉都没时间,我送你回家,回来我就洗洗睡觉了。”
我的气瞬间就没了,真没出息。
“别送我了,早点休息吧,你还担心我被抢劫不成?”
“傻瓜。”
“你才是傻瓜!”
我边走边踢着小石子,人家准备了好久的甜喵舞,也白瞎了,这林夕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就是不对我表白呢,我还得怎么暗示啊!
唉!
“一一。”
“嗯?”
“你小时候训练是不是特别辛苦?”
“可不是怎么的,成天挨揍,鬼哭狼嚎的,才练就了我现在的金刚不坏之身。”
“你那时候肯定经常哭鼻子吧。”
“笑话,我怎么可能哭鼻子,我可是月亮女神,兔兔!”
林夕勾着唇,笑着问道:“那那时候肖瀚是不是和你一起学一起练?”
“他?没有啊,他小时候就被他爸爸扔部队去了,比我还惨呢。”
“原来是这样。”
“很帅很an吧,好多小姑娘喜欢他呢,不比喜欢你的少,感觉到威胁了吧。”
我猛的停住了脚步,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林夕被我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我。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我跳脚,“林夕,你休想!”
“我想什么了?”
“你什么都不许想,只能只能”
林夕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带着屁股沟下巴傻乐着,“只能什么?”
真是讨厌,总色诱我。
“没没什么”
我低头不再看他那张妖娆的脸。
“一一,你原来比赛前是不是特别担心成绩不好,会让家人朋友失望,会不会紧张的睡不好觉,会不会担心自己的努力得不到想要的。”
我仰头看着林夕,他也正望着我,眼神里又些茫然,也有些无奈。
我懂了,他这是产前哦不,赛前焦虑症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顺便偷偷摸了摸他的肌肉,手感真好。
“放心吧,你这是正常现象,我也焦过,特别虑!真的。”
他笑着搂过我的肩膀,“我就知道问你准没错。”
呼,他搂我呢,好香的雄性荷尔蒙,我涨红着脸,咳咳。
“那是当然,我经验丰富着呢。”
我又往他怀里偷偷的蹭了蹭,瞄了他一眼,他没有发觉。
“其实你也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不管你成不成功,都是我们的朋友,在我们心里,你都是最棒的,比赛这个事,只要尽力就好,无愧于心,至于结果,尽人事,听天命,努力过,就不后悔,你真的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他勾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我的头。
“吃点糖啊,打打沙袋啊,都能解压。”
沙袋
我仰头惊喜的看着他,“林夕,我让春哥教你散打好不好?健身又解压!”
他的眼中也闪着光亮,“我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他要不教,我揍他!”
林夕的眼睛真好看,忽单忽双眼皮里,装满了整个星空,还有我。
就这样,我亲手把我的男人送到了别的男人手中,林夕更忙了,我想见他一面就更难了。
大韩和幺鸡因此对我怨念了一阵子,他们认为春哥喂一个也是喂喂两个也是喂喂三个也一样的喂,为什么不能带上他们,给我脑袋都喂晕了,被我武力镇压了。
转眼就放了暑假,林夕走的那天,我们都去机场送他,他穿着黄色的shir,背着吉他,一路上我都努力的想着他东西带没带全,外套带没带,雨伞带没带,感冒药带没带,还有创可贴,拉肚子药,保护嗓子的药
林夕出奇的没有嫌我烦,只是在那傻呼呼的笑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我说话。
安检口,我还在拉着林夕碎碎念个不停。
“夕哥,你怎么穿个黄色的衣服啊,应该穿个红色的,大吉大利,大展宏图!”
幺鸡炸着头发走到了我俩中间。
周末一把抓住幺鸡的头发将他拎了出来,“你懂什么,古代皇帝的龙袍哪个不是黄色的,黄色代表着九五至尊,你知道个六,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礼拜天,放手,我警告你,说归说闹归闹,别薅我头发开玩笑。”
“就薅,就薅,怎么的,怎么的,薅薅更健康。”
大韩也走了过来,“夕哥,对不起啊,本来我应该跟你去的,但是茉莉要去云南写生,我不放心她们几个女孩子”
林夕用拳头碰了碰他的胸膛,“说什么呢,咱们兄弟之间还用说对不起?好好照顾茉莉,等我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夕哥,你要加油啊,等你决赛的时候,我一定过去看你!”
“难得放假,好好陪陪你媳妇,等我的好消息!”
“林夕,放平心态,正常发挥,你一定可以的!”肖瀚也拍了拍林夕的肩膀,给他加油鼓气。
“谢了兄弟,等我回来,咱们一醉方休,咱们还没一起喝过酒呢。”
“好,等你回来,咱们一醉方休。”
原来是爱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