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急忙扶我起来,我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眼神询问她怎么回事。
“你刚才挪的时候都把它踩死了......”
我脑袋哄的一声,彻底晕在了周末怀里,不愿起来。
用周末的话说,我就这样折磨了他们两个多月,包子铺大姨及小卖店的大爷都知道我每周几来吃包子,每周几来打包包子,每周几去小卖铺买核桃牛奶。
直到寒假前夕,宁强找我谈话,他把我喊到了办公室,关上了门,给了我一瓶乐百氏,还贴心的插上了吸管。
我对着他甜甜一笑,“谢了宁哥。”
宁强刚想抬起手拍桌子,看着我惊恐的眼神,又慢慢的放了下来,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的说:“余一一同学啊,老师说过很多次了,以后没人的时候可以叫宁哥,但是有人的时候要叫老师。”
我左右看看,现在办公室里就我们两个啊,“没人啊。”
宁强叹口气,“在学校也要叫老师。”
我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宁强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我看着他纠结的样子,真替他难受,“宁......老师,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他咳嗽了一声,脸竟然有点红了,
我来兴趣了,赶紧把AD钙奶喝完,然后也不催他了,直勾勾的盯着他。
“余一一同学啊,老师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懂得你这个年纪的荷尔蒙变化,其实有些你以为的事,并不是真的那样,或许只是身体里的激素在控制,而激素是不断变化的,所以你们现在青春期,激素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在这个时期做任何决定其实都是激素控制的,老师理解你。”
我蒙圈了,他了解我体内什么激素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激素控制我做了什么?难道我上课睡觉梦游了?不对,我上课也不睡觉啊,都在拿镜子偷偷的看后面的林夕啊。
“其实不只是你这样,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但是呢,他们多多少少都能控制,或许你呢,和你童年的经历有关吧,所以这也不怪你。”
我越听越糊涂,“老师你有啥直说吧,我挺得住。”
“余一一啊,你看看你这次测试的成绩,校百人榜没进去,意味着你不仅考不上重点大学,连普通一本学校都悬。”
嗨,原来是说我的成绩啊,拐这么大个弯。
我挠挠头,“老师,我就数学不好不么,你看看我其他的成绩不都挺好的。”
宁强拿出我的数学卷子,看了看,叹口气又轻轻的放下,“余一一,所以开学分科的时候,我劝你去学文科,是真心的为你好,我知道你舍不得老师,老师也舍不得你啊,舍不得那些去选择文科的学生,但是老师得为你们的未来负责,所以忍痛割爱送走了他们,只有你,非要留下来,你对老师的这颗敬爱之心,老师是知道的。”
我听的一楞一愣的,我最讨厌死记硬背了,再说,我选理科是因为林夕他们都学理啊,和宁强还真没多大关系啊,但是这种话呢,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呢对不对,我忙不迭的点头,“是这样的宁哥......呃,老师,我特别舍不得离开你,这个是最重要的原因了,但是文科高考也得考数学啊,我学什么都是一样的,都得考数学,所以还不如在你这呢。”
“那倒是,但是文科得数学会相对简单一些。”
我不好意思得笑着说:“对我来说,都一样,看不出难和简单。”
宁强又叹口气,“余一一同学,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讨论,还是先说说我找你的主要目的。”
晕,不是谈论我的成绩啊。
“余一一同学,现在呢,全校师生,连打扫卫生的阿姨和门卫李大爷都知道你喜欢林夕......”
我惊呆了,他......他们都怎么知道的?
难道周末出卖我了,不可能,周末是绝对不可能出卖我的,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连李大爷都知道了......
那他们都知道了,林夕他......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
不可能啊,他知道了怎么会没反应呢?
我震惊的看着宁强,“这谁说的?”
宁强叹口气,“余一一,这不用谁说,长眼睛的都看的见。”
我:“......”
“那林夕为什么没看见,他也长眼睛了啊,还是会变双眼皮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他没看见。”
“他没反应啊。”
“他应该有什么反应啊?”
“向我表白啊,《恋爱心理学》上是这么写的。”
宁强摘了眼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有点生气了,什么破书,还花了我三十块钱,也不准啊,好在我还有《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没用完。
宁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一一啊,可能是他的激素比较平衡。”
激素?难道我追个男人,还得去学医学?
“老师,那他怎么才能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