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呲着牙假笑,“幺鸡,要不我这主角让给你?”
“不用不用,还是听从天意吧,缘分天注定。”
“我先来吧,”又是蓝月儿,唉。我屁股又往前蹭了蹭,我真得不能再蹭了大姐,半个屁股都坐出去了,难道你看不见我想远离你男朋友的心吗。
“你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男朋友吗?”
我看着她,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不整我,反而对我有么有男朋友这个问题这么执着。
“如果你非要说吴彦祖是我男朋友,我也不会否认我和他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蓝月儿对着我笑的诡异,我心里有点发毛,她不会是想把我打晕当处女卖了吧。
田恬又问,“那你长这么大都没有XXOO过?”
我呆了,原来那个走路只敢看路不敢抬头,说话永远听不清她说什么的,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声问这么污的问题?妈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看向周末,眼神询问她这姑娘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周末摊摊手,可能她也不知道吧。
我当然有xxoo了,而且我这xxoo还是一部悲惨的辛酸血泪史,不过怎么可能告诉他们。
我喝,我手刚伸向酒杯,又被林夕抢先一步端起,一口而尽。
这么使用别人的男朋友不太好吧,我可不是莲花小妹妹啊,我都不敢看蓝月儿了,更别提身边这位大佛。
这俩人是吃错药了么,神仙打架能不能别连累其他小虾米。
幺鸡问:“你喜欢的人是谁?”
“吴彦祖!”
“这不算,明星不算。”
“怎么不算了,下一个,快问。”
周末抬头认真看我,表情娇羞,欲言又止。
她那表情一看就问不出个什么好东西。
“欧美的真的那么嚣张么?”
“噗,”幺鸡一口酒喷了出来,咦,好恶心。
一群人除了林夕,全部求贤若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我无语了,她怎么就这么执着于欧美人的生命之源,难道下部小说是要研究这个人类文明进步的关键问题?冰岛好像有个博物馆,各种各样,各个种族,她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切......”
“不会吧余一一,你这么逊啊,这么多年一个都没钓着啊。”大韩瞥了一眼林夕,又笑着看着我。
奇怪,你看他作甚,我也用余光一撇,林大演员坐的端庄贤淑,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带蝴蝶结的皮圈,他在认认真真的玩皮圈,好一个乖巧秀丽闭月羞花的美人儿。
......
“我说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脱离低级趣味,成为一个品格高尚的人啊,你们这样怎么能为国家做贡献,成为国家的栋梁啊,农民伯伯这么辛苦种出的粮食,喂给你们吃是让你们成人成才的,不能这么被你们浪费了啊。”
真是的,我这么清新脱俗,怎么和这帮肤浅的人做好朋友。
幺鸡笑着说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国家现在就需要我们这样的栋梁之才,出生人口连续好几年下降,祖国母亲的愁苦,我来解决。”
周末冷笑一声,“就你那小身板,还栋梁呢?你解决?一秒还是两秒啊。”
哄堂大笑,憋的幺鸡脸都红了。
“我身板怎么了,男人那个又不看身板。”
“不看身板看什么,看头发啊?你头发行,都好二十多年了还没趴下去,挺持久。”
我笑的肚子都疼了,这俩人上学时候就是我们班著名的相声演员,每天必有精彩演出,坐在他们后面的我,那时候不知道笑出了多少鱼尾纹。
大韩问我:“余一一,肖瀚呢?”
我正笑的擦眼泪,没听清他问的谁。
“谁?”
“肖瀚啊,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
瞬间安静了,空气静止了。
目光一起刷刷我,包括林夕。
我正擦着笑出眼泪的手,不知该如何安放。
他们以为肖瀚和我一起走的?这从何说起啊。
“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童话故事,”我问周末,“肖瀚这几年一直没和你们联系?”
周末摇摇头,“没有啊,我们一直以为那年你们一起出的国,后来你没提,我也没敢问你。”
我无语,“你们都是猪吗,他家里那样,怎么可能会允许出国。”
“余一一你是猪吗,他没出过国吗?”
呃........上学的时候好像是出国了,还不止一次。
我诧异的问道:“那他去哪了?”
大韩无语了,“问谁呢?”
我低头思索了一下,唉,那一段单纯美好的青春岁月啊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