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无用的东西。

“我可以帮你保住宋家。”

“就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姐？

“你不会真觉得柳家是真心想与宋家结亲的吧，你想想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如今你又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你只要带个脑子，就知道柳梦没安什么好心。”

不知何时，晚萤说话的音调已经变得松松软软，看似温温柔柔其实早挖好了坑，诱着这呆呆傻傻的世人。

“她没理由......”说话间，宋盼盼的目光有些躲闪：“我看你这次是伤了脑子，胡言乱语......”

“哦？难道她没让你看着我，关键时候，作个伪证啊、喊几句冤枉啊，好再送我去一次警局？”

这话虽说得狠，晚萤脸上却没半点不悦，反而兴趣盎然，接着说道：

“说说，柳梦给你什么好处了。”

这话明明是平常语气，却给宋盼盼一种森然的感觉，正犹豫开口时，却又被晚萤打断：

“瞧瞧这个吧。”

一个小小的银色U盘落入宋盼盼的怀中，U盘上的铃铛随着颠簸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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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最近觉得自己与这个叫晚萤的姑娘一定是八字不合，不然怎么几日前的传讯调查是她，今天去柳家抓人还是她。

“请问柳晚萤在家吗，警局办案，请协助调查。”

许久，里面没传来任何声音，安静地有些尴尬。

佳领教过晚萤的脾气，当即也未说什么，与身边的探员耳语几句，便上用钥匙打开了门。

大门打开，没有想象中的晚萤惊恐的脸，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甚至是一片荒芜的柳家：

整个房子，窗户、沙发、茶几、桌椅，凡是你能看见的地方皆是血淋淋的一片。屋里随地可见带血的碎布和不知来源的碎渣。

佳这才明白了几分方才行动前，柳梦柳教授说的一句话：

“凶手可能比野兽还疯狂，若实在不行，采取击杀计划。”

本来觉得把野兽一词用在柳教授娇滴滴的女儿身上实在不妥，但望着眼前沾了血的破碎家具，心里倒是明白了几分。

刘教授说得不错，柳晚萤可能就是个杀人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