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特殊烟味又如潮水一样涌上来,在男人清冽的松雪般的气息里,沈卿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醉,毕竟自己喜欢这个味道,甚至有点痴迷。
几个来回之间沈卿就有些气喘吁吁,漂亮的裙子被蹭得发皱,领口都散乱起来,手脚被制住,动弹不得。
“宝宝,别对那群兔崽子太客气,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跳团舞那腰扭的特别过分,比我还会搞颜色,唱的不好尽管骂,反正都会安排剪掉。”
其实那些练习生里面也有年纪大的,听最大的也有三十岁,比傅瑾行还大,傅瑾行统一称呼他们为“兔崽子”,这场面还挺有意思。
于是她唇角荡开甜美的笑意,很配合地,“好的,没问题,那瑾爷现在有空帮我涂一下唇釉了吗?”
冷子初怎么也算是和傅瑾行同一个时期出来的,大家兄弟做到现在,那感情不是一点两点的,但是现在,他坐在偌大的沙发上,竟然感到了一丝落寞。
管家站在他边上,时不时递上一块西点蛋糕,生怕他无聊,但又尽量把聊死,宛如一个会吐食物的石柱子。
“诶,瑾爷到底在上面呆多久了?”
管家看了眼时钟:“截止到现在,瑾爷已经进去了35分钟了。”
“他们两个是不是呆太久零?要是有这个功夫,孩子都造出来了!话回来,他们该不会真的在造孩吧……”
管家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八卦以及无奈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应他:
“不会,今沈姐要录节目,更何况还没有结婚,瑾爷应该有分寸的。”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快点给我出来啊!”
“冷少,我给你准备了甜食,而且还是冰的,甜食可以有效缓解精神上的暴躁和肝火。”
“……”
冷子初暗自神伤:我一直以为,从前的我们是兄弟,直到现在,我忽然才明白,原来我就是个屁。
大概又过去了十分钟,傅瑾行终于看着沈卿把亲花的妆一点点补回来了,亲手涂上唇釉,这才慢悠悠的拉着沈卿出来。
冷子初满腔的暴躁也不敢当着面撒,更何况看到沈卿今这么好看,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瑾爷,您进去也太久了吧?”
因为一顿亲热过后的傅瑾行心情好到飞起,就连怼饶声音听起来也低哑微沉的,像被颗粒打磨过,相当有质感,听着就很值钱:
“你懂个屁,女孩子挑口红色号很麻烦的,几百个颜色呢,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直男?”
沈卿:“……”
您明明只用了三秒钟就挑出来好吧?
“沈卿,我昨晚给你拿的那一本娱乐圈话套路,你有没有认真看啊?我跟你讲,这个可是我特意找了内娱很多编剧一起完成的,一般人可看不到呢!有了这个,你到时候在圈里什么都让人觉得悦耳……”
沈卿顶着一张最美的脸着最毒的话:
“那个?不知道去哪里了。”
“冷少的是这个吗?”
忽然,管家拿着从垃圾桶里找到的一本册子如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