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妈妈？

於清墨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伸手也不是，把手缩回来也不是。

就在於清墨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的时候，秦婴臣扁着嘴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嘹亮而底气十足的哭声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

“乖！乖，不哭不哭！”

於清墨手忙脚乱的抱起秦婴臣，秦婴臣不依不饶的踢蹬着自己的小短腿，咿咿呀呀的边哭边往於清墨身上抹大鼻涕！

“喂！过分了啊！”

於清墨嫌弃的将秦婴臣举远，秦婴臣哭闹着四肢乱挥，俨然一副熊孩子的模样！

面对突然变小还哭闹不止的秦婴臣，於清墨一个脑袋两个大，再也没有了往日智囊的模样。

此时的他，皱着眉一脸嫌弃却又无可奈何。

普天之下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一点不假！

“秦秦？秦秦？咱们能不能不闹了？”

於清墨很是无奈，对于哄孩子他真的没什么经验，特别对于这种不知道通情达理的熊孩子！

“还是变小了吗？”

苏扶秋一身血迹的回来，看着被於清墨平举的秦婴臣，话语间多少有些失落。

“你，一开始就知道，她……会变小？”

於清墨说话间看看还在往自己袖子上抹鼻涕眼泪的奶娃娃，心里便隐隐升起一阵绝望。

“是。”

苏扶秋走过来，秦婴臣竟然朝苏扶秋伸出双臂，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

“小扶苏！”

“乖。”

苏扶秋伸手抱过秦婴臣，秦婴臣竟然乖巧的趴伏在他肩上，不哭不闹。

“这……”

於清墨看见这副光景，心里的无奈与苦涩又多了一分。

“不要在意，随着她体型变小，她的记忆储备也会随之缩小，很多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苏扶秋边说边用纸巾帮秦婴臣擦干鼻涕眼泪。

一切做起来轻车熟路，似乎已经做了许多年。

“这样啊……”

於清墨点点头，心情复杂。

“既然变小了，那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再慢慢长大了！”

苏扶秋伸手刮了刮秦婴臣的鼻头，秦婴臣呷呷嘴，四周张望。

“阿政哥呢？”

“父……父亲远征，不在这里。”

苏扶秋说话间顿了顿，眼神不自觉的瞟了瞟於清墨，然后哄着秦婴臣。

“臣臣不是答应父……父亲努力长大么？咱们先去长大好不好？”

“好！”

秦婴臣攥紧自己的小拳头，当啷着小腿让苏扶秋将自己放在地上，然后乖巧的牵着苏扶秋的手朝村子里走去。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於清墨摇摇头，跟上两个人的步伐。

走进村子里，到处都是血肉横飞的画面。

於清墨低头看看秦婴臣，却看见她异常兴奋的游走在这血与肉中，鼻子一耸一耸，非常开心的模样。

“这个地方真好！只不过这样没关系吗？阿政哥会凶人的吧？”

秦婴臣眼巴巴的望着苏扶秋，苏扶秋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笑的宠溺。

“没关系，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我们在这里的任务就是杀掉这里的这种生物，所以我们杀的越多，父亲才会越开心啊。”

苏扶秋一边解释一边指指周遭，秦婴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於清墨眉头微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