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呢?”
楚棠再次翻找,企图找到温不惑留下的只言片语,他不信温不惑能给露泉馆留信,却不给自己留一句话。
再一次:空手而归。
耳畔江聊的话又响起:
“你和她本来就不可能,我放了她让她远走他乡,或许对她更好呢?”
是对她更好,可是自己却感觉一点也不好。
“小楚,你听江兄一句。她对你……或许根本不是你对她那样。”
是吗?江兄,你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啊……
“你别怪江兄狠心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你自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你也别来问我了,我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我不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我不想懂……
楚棠灌着自己酒,一口又一口,襟口都湿透了。
“都说借酒消愁,为何愁也——嗝儿,更愁!”
楚棠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醉的一塌糊涂。
三个月后。
楚棠走出温不惑这个圈,已经是两个多月之后。彼时江聊正陪着瘦了一圈的楚棠逛街。
“酒是不敢让你喝了,陪你走走还是可以的。”
自从楚棠上次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之后,江聊再也不敢带楚棠喝酒了,因为这小子一喝就没个完。
“江兄言重了。”
楚棠四两拨千斤,无意再与江聊谈话。步子却是迈向了京城有名的烟柳巷子——“凤锦阁”。
自此开始,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