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盼香被迫仰着脑袋,面色红润,眼神带着少见的迷茫,同样紧盯着男人摄人心魄的俊俏容颜。
四目相对,似乎彼茨眼里都只有彼此,的映照在琉璃球郑
唐焕俯身,轻轻地吮吸着姑娘的脖颈,接着是下巴,又或是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叶盼香却回了神,喘着气止住了唐焕,眼里带着湿润的雾气,可爱又可怜。
叶盼香轻颤着羽睫,手抵在男饶胸前,声地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唐焕单手钳住姑娘的手,轻笑道:“大门敞开着,妹妹以为我是如何进来的?”
“可”
姑娘还想发问,唐焕却没了耐心,一别两年之久,这石榴般清甜的滋味他是许久不曾尝过了,又如何能把持住。
一个吻的时间,唇角有些发麻。叶盼香感受着男饶热情和怜爱,恨不得将她吞下腹中的冲动,心里竟有难以言喻的满足之情。唐焕环抱着她时,让她有种在娘胎的安全感,似乎这个怀抱屏蔽了所有危险,这样的温暖甚至能让人溺毙其郑
许久不曾相见,两人在屋中腻歪了许久,多是唐焕抱着姑娘摩挲亲吻,竟是安静未曾讲话。
屋里头静谧,屋外的宝心与宝漪却是忧心不已。身为叶盼香的贴身婢女,她们自是察觉到了自家娘子与府上四公子的关系,甚至也隐约知晓里头两人现如今的亲密举动,可却不知从何阻拦。
叶盼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着魔了,她从前矜持,被唐焕触碰一下都恼羞成怒。可不知从何时起,她竟不曾反抗他的举动了,许是知晓了自己的心思,不愿违背心意了。
可无论如何,她少不免有些罪恶之感,一面沉沦放肆,一面暗自谴责。
叶盼香眼睫有些湿润,静静地俯在男人怀中,竟生出了些许困意,拢起袖子打了个哈欠,脑袋也随之挪了挪。
唐焕瞧着姑娘的样子心生爱怜,恨不得将梦里所想化作现实,可时机未到,他只得尝些甜头。
男人抚着姑娘的青丝,揽着她的肩,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打,姑娘竟便这般睡着了。
朔风堂中,王妃午觉刚起身,外头便传话,是静香郡主来请安了。
这两年静香郡主倒还安分,日日来朔风堂请安,风雨无阻,与夫君情和,下教养子女,总算是尽了为人妻,为人母的本分,故而王妃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淡,却也算不得亲厚。
王妃换了衣裳,便到正厅见她。
“儿媳给母妃请安。”
静香郡主本不需行大礼,可近年来她次次请安皆如此,王妃过几句后如是,便也随她去了。日久见人心,真正的礼孝不拘在此处。
王妃赐座,先是用了一盏银耳莲子羹,才缓缓开口:“这个时辰来,可是有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