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辈子的自己多可悲啊……
可是傅瑾珩依旧没有放开她,他的声音好轻,近乎小心翼翼。
他说:“余欢,我怎能放了你?”
他们之间靠得很近,余欢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是很清淡的乌木沉香。这么清淡的香气,侵略性怎么能这么重?
几乎,渗透在她每一方寸的呼吸中,不能自拔……
一点都不像忆深,那个人内敛,从不会让她觉得压迫。
终究是不欢而散。
离开的时候,傅瑾珩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幽微平静。
他说:“如果你这么执意要离开,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余欢说:“傅瑾珩,别让我觉得你纠缠不休。”
傅瑾珩却是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眉目霁然,似是初雪后的微阳。
他的语调低柔,很平静:“余欢,如果用你喜爱的规则,没有办法让你回到我的身边,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
他说完这句话,眸色清冽平淡地看着她,里面没有一丝丝波澜。
余欢看得出,他并不是在说笑。
可是那时,她对他说:“傅瑾珩,我什么都没有,如果什么都不在乎,你能用什么要挟我?”
傅瑾珩眉眼寡淡,一片静水,他没有反驳,只是说:“余欢,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那时,余欢还不知道,我是有一些事情,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