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你还能去哪里?”再度开口,傅瑾珩的声音似乎沾染了喟叹:“这辈子,你也是我的。”
他做了这么大一场局,精心筹划三年之久,不过就是为了这一刻,诱她入局。
……
朱七七没有等到余欢出来,只是有秘书模样的人和夜墨沉说:“夜总,九爷说,下一次约您和您的未婚妻吃一顿饭,今天的会面,暂时搁置。”
夜墨沉眉眼之间的戾气深了些许,滴水不漏地应下。
朱七七看着他的侧脸,心头情绪复杂。
其实和从前相比,他已经变了许多。更成熟了,也更懂得如何自处。当年孤寒无依的少年早就褪去了一身落魄,他在外人面前,尽管气质暴力阴鹫,但也总归是分寸得体的。
只是场景一变,车内……
隔板升起,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夜墨沉压着她,声音居高临下,透着冷:“阿七,傅瑾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是你的什么人?傅瑾珩为了她,甚至不惜让我陪着做戏。”
朱七七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逸面容,眼眶湿透:“墨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夜墨沉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他俯身,重重吻住她……
朱七七依稀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夜墨沉的时候,是在医院。
少年从过道的尽头跑过来,身上的衣服沾着脏污,一双眼睛的眸光尖锐而冷。
他身上的衣服其实已经有些不合身了,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发育得快一些。衣服几乎隔一年,就已经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