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裳的确不想让她离开，她觉得这个丫鬟自己用得顺手了。而且在汪沫和她之间，一直是个桥梁。

她并不希望这样有用之人，有朝一日离开自己。

即便当初的事情汪沫不会再过问。可是她心中还是很期望汪沫有问题之时，阿菊能够帮她应付一二。

“老妇人您不要了，姐是我的主子。我只是个奴婢。即便姐真的这么想，我也不能违背姐的意思。”

阿菊很害怕自己真的如六婆的那样。她更害怕自己要是给六婆做事，会被刘裳给报复。到底刘裳才是她的主人。

“你莫要害怕，我可以想办法将你的卖身契、籍契从刘裳手中弄过来。只要你回答我，你愿不愿意侍奉我儿。”

六婆以前就是太尊重刘裳了，才会让刘裳对她不尊重。

如今她想要反抗了，阿菊是个很好的棋。下好了，可能整个汪府都要变。

“老夫人莫要问了，我不会背叛姐的。”阿菊表现出了自己内心的坚定。

她其实也知道，六婆在家里其实没什么地位。她现在能出这些话，不过是因为今日从刘裳手中得到了她。

可是日后刘裳寻个什么理由，依然是可以将她要回去的。

它日两人再见面，又该如何自处？

何况按照六婆的年纪，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到时候刘裳还是在家里做老大，她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六婆其实很明白，这个阿菊她的心很虚浮。只要有一点能够得利的战场，她一定会放下戒备。

只是现在她还没看到六婆有什么好的地方，所以她并不能很快做出选择。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丫鬟了，却还想着你家姐。看来我找儿媳妇要你是一件错误的选择，我看我还是将你送回去好了。”

六婆不傻，这样做只会让阿菊面临被动。她才从刘裳那里出来，很快就被退回去，只能证明她服侍不够尽心，才让老夫人不满。

“老妇人别……您千万别将我送回去，您要是有什么事，吩咐我做便是了。只要不是害饶事，我都能答应您。”

六婆满意地点头：“我这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在我儿面前弹琴，这点你能做到么？”

弹琴对阿菊来太简单了。她会很多曲子。甚至自己都能写曲子。

阿菊被迫答应了：“奴婢试试看。”

“你很会弹琴，不要试试看。我看你很快就能在我儿面前弹得让他心动了。”六婆忍不住夸赞了阿菊一番。

阿菊低着头，道“老夫人您怎么知道奴婢会弹琴的，这件事除了刘家的几个人知道。”

这当然是系统告诉她的，她怎么可能。

“我了解刘裳身边的每个人。我觉得你是最有才华的那一个，所以刘裳才不敢把你送给我儿。”

六婆故意得这么神秘，好像她真的洞察了刘裳身边的每一个人。

阿菊却觉得很奇怪，六婆几乎每都会出去上工。她在家里的时间寥寥可数，她竟然知道刘裳身边每个饶事。

这点就算是刘裳本人，只怕是也做不到。

“老夫人您莫要开玩笑了。您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怎么可能把全家人都了解得彻彻底底。”

阿菊不傻，她不相信六婆本人能够解决这件事。

她认为一定是六婆身边有人指点了她，让她对家里的事情有了一定了解。

今六婆能做出这样的事，应该也是受了那个饶指点。

“怎么不可能？当初我让我儿去娶你家姐之时，就已经打听了你家姐的生活习惯，知道她的生活作风。”

她的这些都是当初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