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提起,这些包包是自己做的。他送了这么久包包,其实沈婧都不敢用。
因为沈婧已经不止一次见到他去抽动物的血。沈婧还知道,他故意把动物饿死,然后把它们的皮剥下来,放在书房隐藏的暗格里。
然后,在晚上进入书房,做出一个款式新颖的包包。陈钊的每个包包,都是他亲手设计的。
在他眼中,包包是动物皮的另一次生命。动物也许不能长久,但是动物的皮可以长久下去。
他并没觉得这样残忍。
“你的这个包包,我用不到。我不出门,什么都用不到。”
“你可以放在房里,当你要出去的时候,把它带出去。”他像一个指导,指导这沈婧应该如何对待包包。
沈婧家里那一堆包包,都没有怎么带出去过。她平时用的都是一些日常款,还有好多连袋子都没拆过的。
听到陈钊这么,她:“我家里有很多包包的。请你不要再送给我包包了。”
“你不要这种话!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来。”陈钊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看着沈婧的眸子中,凝结了团火。
“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她眼神躲闪,试图逃离现场。
陈钊威胁不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曾经多次在陈钊的别墅里头,发现行凶的刀。但是陈钊都否认了,他自己怎么可能杀人。
现在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她要逃离这里。
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你送给我的包包,我接受了。请你现在立即消失在我眼前。”如果可以选择,她不会选择让陈钊一直在自己眼前。
陈钊拒绝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我可以告诉你,即便是你的缓兵之计,也请给我保持。我不希望看到一个敷衍了事的助理。”
起沈婧表面是助理,实际上不过是他手下的一个保姆。她负责在家里做家务,在家里打杂。
在陈钊看来,沈婧和千万的女人没什么不一样。
她唯一能够有价值的地方在于,她是一个对包包有精致痴迷的女人。
他喜欢动物的皮做成包包。
所以陈钊将她留了下来。
“陈总我知道了,您不用一直这样提醒我。”她着看向陈钊。
陈钊提起她的下巴:“如果你今不拒绝我,我是不会提醒你的。”
陈钊完摔门出去了。
回到房间沈婧把东西收拾好,又给警察局打了一个电话,可是警察局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她只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只是她刚准备出门,被折返而来的陈钊给拦住了。
“你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