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浚源的笑容就像是撒旦的微笑一样,恨的我牙痒痒,可是我却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的过于激烈,有些人,你越是气急败坏,他更是如愿以偿呢。
“你真卑鄙!”
我笑着,歪着脑袋,对着他轻轻的说,就像是情人间的密语一般,可是声音里都是讽刺和诅咒的味道。
真是够倒霉,别的花瓶绝对不会有我这么背的运气吧?
“其实也不算卑鄙,你搞砸了一笔两千万美金的生意,我只要求你再陪我两个月而已!”
他和我一样歪着头,俊雅的脸上都是理所当然,笑容里有着拭目以待的笃定,那种慵懒而儒雅的模样让我想到了四个字形容他再好不过:斯文痞子。
“我实在弄不清,总裁这样的要求居心何在?”
我不甘心的瞪着他,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在他脚上踩下去,扭头就走。
但是我担心他说得到做得到,只要他想给我添加罪名,我是无处可逃,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我真的没有资本和他抗衡啊。
他的眼底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满,似乎看到了我内心的妥协与变化。
“不许那副花旦脸,你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老实说,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让人迷惑!”
他的手指突然缠住了我一缕长发,暧昧的贴近我,让我没由来的紧张,大庭广众之下,谁要和他打情骂俏啊。
“我以为总裁更喜欢花枝招展的美女,这个样子有什么好看╠╠”
我转身趁他没有抓住我的时候就想溜到,可是谁知道他总是掌握了先机,仗着男人先天的优势,一把把我拽入了他的怀中。
“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藤浚源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柔情与认真,让我一怔,他的眸子里突然不再深邃的光芒,让我惊慌的躲开,他不至于对一个花瓶女感兴趣了吧。
“总裁,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庄雅琳这号人物?”
我高兴的建议着,眉眼里都是喜悦和得意,呵,藤浚源没有脚踏两只船的习惯,我想他不至于因为我而放弃了庄雅琳吧。
“所以,这一次你要委屈一点儿,做我的地下情人!”
藤浚源嘴角咧开,拉着一脸气恼而不甘心的我,就像莱富士广场走去。
“总裁,您是不是太贪心了,我可没有做地下情人的习惯!”
我一边想挣脱,却发现更本无力挣脱,他揽住我的腰,犹如一个体贴的好情人一样,在外人看起来,也许我们正是恩爱的一对。
“如果你做的好,我可以考虑给你转正啊!”
他笑着,斯文儒雅,并没有看向我,而是看着莱富士的六楼。
“总裁,这样子是不是太张扬了,我们是地下关系呢?”
我又出口建议,神色里有些许忧虑,深怕被记者狗仔跟踪,不由四下张望。
“放心吧,这个时候记者都去拍港姐比赛去了,没有人会注意你我。”
他笑着,似乎对于我的鸭子赶上架似的紧张颇为满意,而我却不得不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总裁,我不想搞外遇!”
藤浚源的步伐终于停了下来,他的眼光中有丝丝的火焰在升腾,我又好死不死的惹到他了,我内心伸出伸了一下舌头,颇为得意,这一招的灵验。
“那就离婚吧!”
他突然负气而跋扈的话让我一怔,刚刚的得意荡然无存,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不讲伦理呀?
“总裁,我不想搞外遇!”
不得已,我又一次用这样的理由来挑衅藤浚源的自尊,只希望能够让他放弃对我的纠缠。
但是我显然低估了这个男人的伦理观,他居然让我离婚,一时气结,我居然不知道如何应付。
但是,没走几步,我突然意识到,之前好像告诉过他,我是单身一人,藤浚源对于已婚人士,并不怎么感冒,他不喜欢绿帽子。
哎呀,此刻突然冒出了一句‘我不想搞外遇’!
在他听来可能是认为我在撒谎,我真是搬起势头砸自己的脚啊,难道真的要我把苏航和邓拓拉来做烟雾,才能摆脱这个男人?
还真是苦恼,对于这个男人,我确实没有了好感,但从汉正李色狼侮辱我这件事上,我已经对于藤浚源没有当初的兴致,是的,至少,连放纵的兴致都没有了。
所以,此刻,我真的不想与他同行,更别提又将同一屋檐下,同一大床上,再做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了。
我微微皱眉,不想理会,这个男人在观察我,眼睛的余光告诉我,他大老板不知道是哪根筋有问题,居然对我兴致更浓,他是不是又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来惩罚我了呢?
不行,坐以待毙实在不是新时代女人的风格,我必须见机行事,逃开这个男人的魔掌才对。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荷包里的钱,你还相中了什么,是我这身皮囊,还是你觉得我很适合你的上床标准,李公子并不比我差嘛?”
藤浚源不甘心这样与我寂寞而行,他的话让我明白,这个男人果真是小气,居然对于我相中他荷包一事耿耿于怀。
“李公子怎么可以和老板您比,您不仅出手大方,而且相貌迷人,风流洒脱,器宇不凡╠╠”
我欲再唱戏,可惜我此时的脸庞确实不适合再唱下去,我一张故作妖娆风流的脸,在他眼底里似乎成了脱了衣服的女人,总有被他生吞活剥的自觉。
犀利的视线,优雅的笑容,可是他的样子正在向我提出疑问:还在和我演戏?
当然,我是想演戏,可是谁知道他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的,居然不愿意看我演戏,本来男欢女爱的游戏就是虚情假意,他要的是一个暖床的女伴而已,而我需要银子而已。
如此简单的道理,如今怎么是他不明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