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之间的关系是很难捉摸的，就拿林晚照与华雨眠来说，昨天她们还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敌模式，今日却和谐如闺蜜。

“雨眠，你说的这个方法真的有效？”林晚照问。

“当然，我的体香就是这么来的。”华雨眠肯定的点点头。

“哦哦，那我试试。”

“早点试早点有体香，快去吧。”

“嗯嗯，我现在就去。”

在查南的目光中，林晚照一溜烟跑出了教室，不知道要去哪里。

查南没有探究林晚照的去向而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林晚照与华雨眠虽然同他一样在教室里，还在他前面的空位上，但是她们说话的方式是窃窃私语，查南听不真切，听在耳中只是一片蚊子振翅声，后来不知是不是林晚照被华雨眠的话里的内容震惊到了，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增大，因而查南就听到了最后的那段话。

查南现在思考的那个问题是，华雨眠有体香？

查南隐约记得华雨眠是这么说过，但他严重怀疑华雨眠是在忽悠林晚照，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体香这东西，赵薇那版《还珠格格》里倒是有个貌似有体香的香妃，但那是电视剧，是假的。

在现实里，查南没闻到所谓体香，只问过洗发水的香味，更多闻到的是室友的脚臭与狐臭……往事不堪回首。

“达令，你在想什么？”华雨眠突然说话，打断了查南的思绪。

“呃，没没什么。”查南赶紧扭头看窗外。

“是吗？达令是不是在想我真的有体香没有？”华雨眠靠近墙壁，这样查南看窗外的目光多多少会有一部分遗漏在她身上。

“咳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查南轻咳掩饰道。

“哦豁……”华雨眠意味深长的感叹一声，然后把手臂伸到查南眼前，声音带着魅惑道：“达令，你想不想闻闻看，来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有体香呢？”

“施主请自重！”查南战术后仰远离华雨眠的手臂，义正言辞的道。心里却在想自己刚刚是不是问到了香味。

也许是他躲避她们的接触形成了条件反射，一看到她们靠近就会下意识的远离，一时间没注意到华雨眠手臂上的气味。

“达令我的手臂白吗？”华雨眠继续伸手到查南眼前。

“你问这干嘛？”查南又是下意识的一躲，随后有些懊恼，懊恼自己应该闻一下再躲开。懊恼之后他又有些自责。

查南感觉到最近自己不仅话多了，而且某些属于成年人的潜意识也有觉醒的倾向。

“你回答就行了。”这次华雨眠没有再逼问查南，而是一脸笑容的看着查南。

“白。”犹豫了一下，查南如实回答。

“那……你喜欢吗？”华雨眠不再是把手伸到查南眼前，而是直接把脸凑过去。

感受到脸上的鼻息，查南才后知后觉的又一个后仰，他本来是侧身看窗外的，又一后仰的结果就是让他直接倒在了椅子上。

“达令你没事吧？”华雨眠连忙去拉查南起来。

“没事。”查南起身坐正，然后迅速放开华雨眠的手。

“那就好。”华雨眠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她刚刚被查南的动作吓了一跳，确认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像是想到了什么，华雨眠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