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独立的个体实绘到抽象的立体投影,每一个格温有兴趣的,桑布都会认真的介绍其创作时的灵感和时间,以及在哪,有谁一起参与,都说得清清楚楚。
“您是如何想到这种怪异的抽象画面。”格温站在一幅难以描述色彩的画作前,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却没有破坏它的美感,“这完全可以放在博物馆里用作展览,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风格。”
“格温先生相信颜色可以影响人类情绪的学说吗?”桑布此时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洞,他把手提着的煤油灯放低,“您可以靠近一些,仔细地感受一下。”
他的脸在杰尔姆看不见的方向变得模糊了起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光出现在皮肤之下,从外面可以看到,它缓慢地在身体内部流动着,仿佛这个身体就是一个容器。
朦胧的光似乎有向格温身移动的意思,而此时杰尔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站在格温的身后。
就在那道类似光的东西要沾到格温身的时候,他转身让杰尔姆仔细看看这幅画,“桑布先生,我们继续看看其它的吧!”
“喔,当然,还有好多,你一定得看看。”脸色完全没有变的艺术家转过身子,把自己的脸转向了格温看不到的黑暗之处,“如果有感兴趣的,我可以送你一幅,这里都是我自己的原创作品。”
逛了一圈,格温没发现当时乔治形容的那副画,所以有些好奇地对他身边的桑布问到道:
“乔治先生说您曾经邀请他,希望看您当时很满意的一幅画作,有在这个房间吗?”
“啊...,我想想,好像是在阁楼里,出了点意外,那副画被我放起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处理它,”桑布说话时眼珠自然下垂了一些,原本就不怎么聚焦的瞳孔此时变得更加无神起来,“如果你想看,我们的动作得快点,毕竟快到无法时间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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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船舱内来回走动的声音仿佛不止巴金斯记忆中的一个人,随后他被半闭着的眼睛被强烈的光线所照射,眼皮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他怎么样?”是一个听去年纪有些大的男性,显然在场的不止他一个人,老里奥去哪了,我怎么在这...
一大串的问题出现在巴金斯的脑海里,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被针扎入一般疼痛,那种无力感如潮水一样将自己淹没。
身体的反应和过多的杂乱思维,让他本身就有些加载过度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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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意外地布满了灰尘,桑布打开天窗让这个小空间看起来光亮了一些。
在小心翼翼地踏过一些堆积的木架后,两人来到一处还算空旷的角落。
这里似乎之前有人来过,地的灰尘和周围的厚度完全不同,这已经没办法用科学去做解释了,但两人似乎都没有提起这个的心思。
桑布有些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盖在画架的帷幕,出现在格温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怪物画像。
不过奇怪的是,怪物的腰部有一道伤痕,造成这个伤口出现的,又仿佛是它那正在滴血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