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的话易水寒半信半疑,“这些都是你主人亲口说的,还是你自己杜撰?”
“我用人品发誓,这些话都是我家主人说的,我一个字也没有添加。”呵呵,他不是人,所以人品什么的可要可不要,但话是真的!
易水寒摆摆手,“你无需发誓,我信你。”
小五连忙拍他马屁:“我就知道七王爷你是坦荡君子,一定会相信我家主人。”
小五心里最乐的不是易水寒相信他,而是七王爷抱了那坛女儿红。
他的元身上记载,那坛女儿红的主人出嫁前三天忽然暴毙了,故而,那坛女儿红一直埋在地下,将近二十年。
那坛女儿红的主人因为未能出嫁而含恨,她的灵魂附在了这坛酒里,往后谁动这坛酒,谁就与喝酒的人产生那种触电的感觉。
反之,喝酒之人对原来心动的人失去触感。
这对小五来说又是一种心里生理上的折磨。
他喜欢阿奴,阿奴也喜欢他,他们两个原本是有感觉的,现在被这坛就害的,毫无感觉了。
唉,世间之事就是如此不尽人意。
难怪总有那么一些人天天喊着:“做人难,难做人”
小五走后,易水寒一直在回想他说的话。
他觉得这个小五奇奇怪怪的,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南阳客栈。
秦桑和小五阿奴先行住店,各自要了一间上房。
一路风尘,秦桑有些累了,她决定泡个花瓣澡。
躺在温度适中的浴桶里,秦桑双手玩耍着水上漂浮的花瓣,脑中想着以往的种种。
她和易水寒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也许小五说得对,她应该跟着他进京,就算欧阳逸和欧阳靖还有秦月来捣乱,她也不能轻易的抛下易水寒。
更何况他还失忆了。
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肯定缺乏安全感,她必须想个办法陪在他身边,鼓励他,照顾他。
想个什么法子呢?
阿奴忽然出现,吓了秦桑一跳,“阿奴,你怎么也神出鬼没的。”
“我可能失恋了。”阿奴瘪瘪嘴,“小五哥哥他不摸我了,呜呜!”
“啊?”秦桑大吃一惊,八卦心里顿生,试探性的问:“小五经常摸你吗?”
阿奴连连点头,“对,他经常摸我,可是喝了主人你带回来的那坛酒之后,他就不摸我了,呜呜!”
秦桑震惊的张大嘴巴怎么也合不拢,小五啊小五,你原来是这样的小五,太流氓了。
慢着,这阿奴似乎很愿意被小五摸,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算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