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我,这样不行。你要搂紧我的腰,死死抓住我的腰。”刘峰涛见顾一宁只是抓住他的大衣,觉得这样危险,于是回头叮嘱她。
“你是叫我和你同归于尽吗?”顾一宁调侃一句之后,便是按照刘峰涛的要求,搂紧了他的腰。
“哈哈!很好!就这样!好!咱们出发!”刘峰涛抓紧爬犁绳,两脚一摆动,爬犁就滑行出去了。
起初速度并不快,随着惯性的加大,便是风驰电掣一般了。顾一宁根本不敢抬头不敢睁眼,头伏在刘峰涛的后背上,听着飕飕做响的风声,心里念着阿弥陀佛。
“咣当!”爬犁停了下来。
“好啦!睁开眼睛看看吧!到山脚下啦!哈哈!”刘峰涛爽朗的笑着。她就知道顾一宁定是已经吓的不敢睁眼睛了。
顾一宁睁开眼睛,顿时高兴的蹦下爬犁,“太棒啦!你太棒啦!一眨眼就下山啦!”
“哈哈!害怕了,是吧?”
“没,没害怕。”她言不由衷。
“这就对了!坐我的爬犁,你根本就不必害怕。万无一失!”
刘峰涛牵着爬犁绳,拉着他的冻狍子,和顾一宁边走一边说着话。
“郝叔叔病情恢复的怎样?”
“还行!就是车祸后遗症叫他痛苦。不过也逐渐适应了。”
“唉!郝叔叔也是遭了不少罪!当年撞了你父亲驾车逃逸的混账王八蛋,他不得好死!”刘峰涛恨恨说着。
在他看来郝家之所以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那场车祸。郝庆生被人撞残,肇事者逃逸,才借下治病的钱。原本郝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