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北漠质子,我能有什么打算?”墨君焰冷笑。
“主子,正是因为你为北漠质子,你才要早做打算啊!”虽说他们也知道无论遇到什么事,主子都不在怕的,可万一。“到时候战乱之音响起,这南岳皇帝第一个会拿你开刀。”
“我倒是很想试试!”
“主……”不过墨君焰一个眼神成功的让他住了嘴。
墨君焰行至轩窗前看着外面一切如常,眼神微暗!
“主子?”
“你退下吧,这件事我知道了,我自有打算!”
“可……”
“需要我说第二遍?”
“属下明白了。”
“还有……”
“主子但请吩咐。”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轻易现身于人前,违令自请领罚。”
“是!”
墨君焰轻敲轩窗台,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在放松自己。
躲于屋檐后的宫陵骆也松了一口气,那个人当真是警惕的很啊,那份警惕之心可是和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有这千差万别呢,这两年的相处让宫陵骆越发的相信,这个墨君焰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果然,生在皇室中的人都是些心眼儿多的呢。
“绯颜,不过几月的功夫我们就可回京都了,到时又可以日日都见到你了,到时你可不许嫌弃我!”
南绯颜摇了摇头,这小子有时候真不知道跑他在想什么,这么多年来,自己何曾嫌弃过他。
“放心吧,我等你!”
月色微凉,但两人之间很暖。
“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样子!”在重返军营的路上,宫陵骆安静的很,让赵颜钰都觉得不是这小子的画风了。
“小子,就是你有没有好好的想过,墨君焰是怎样的一个人?”
“今夜可是听到了些什么?”
宫陵骆摇了摇头。
“没有?!”
“可就是因为没有才更让人遐想,那个人的警惕之心强到了一种无人可比的地步,但这两年他在京都是怎样的存在,你大致也听说了一些,这样的一个人可是在扮猪吃老虎!”说不定有一天趁他们不备将他们吞骨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