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摁住她的后脑勺,抬头吻上她的唇,顺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主卧里走去,“老公明天给你批假。”
今晚星空特别美。
入了深夜,北山别墅四周的灯光熄灭了许多,留了十几盏照明的灯光。夜风吹拂窗帘,荡起了帘子。
那风吹进主卧,将里头极暖的空气吹得稍微稀疏了些。
北山别墅每一扇门每一扇窗都是隔音的,凌晨了佣人们都睡了,老王也睡了,小白也睡了。只剩下远处湖泊偶尔被风吹起涟漪的声音,以及飒飒的树叶轻声。
他在北山别墅陪着她养身子,她的小性子也日渐上涨,他偶尔吻她,想再吻会儿,她便忍俊不禁地伸手指着他,很是有理由地告诉他,“韩遇白我身子不舒服。”
那一周,他就是看着她那张忍俊不禁的脸过来的。她那点嘲笑他的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
看在她身子不舒服,他忍了。
语调却十分愉悦,笑意明显得过分。“叫老公,把老公叫服帖了,老公就放了你。”
“安然你叫不叫?”
“闭着眼睛偏着头就躲得过了?”他笑,笑得猖狂,笑得安然想掐死他。
“安然,叫不叫?”
她平日里使小性子时会冲撞他几句,但这厮记仇起来,可比她冲撞他要凶得多。
安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女孩一双泪眼望着他,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吐了几个字儿,“老、老公……”
“大声一点。”韩遇白觉得她可爱得很,就是有着想逗她的念想。仿佛与生俱来,她就是他的。男人伏下身子诱哄道:“乖,宝宝大声一点。”
安然早就三魂丢了七魄,除了下意识张嘴骂他几句混蛋,便都是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话来说。气急了的时候,就咬他一口。
气急了她才会咬他,一般她不咬。因为韩遇白肌肉坚硬,她闲牙疼。
韩遇白就是做着最蛮横冲撞的事,说着最温软动听的话,这糖衣炮弹被他运用自如。
被他这么一哄,女孩就委屈了起来。她往他怀里缩,完全忘了这人还在欺负她,她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靠在他怀里嘤咛,“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