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然最先想到且做出动作的,就是立马蹲进水里。她眸光晃动得厉害,偏过头,就看见韩遇白拉开门走了进来。
男人进门的时候顺手关了门。
他扯了扯领带。
“韩遇白你耍流氓……”见他松领带,安然背脊蓦地窜起一阵凉意。她立马往浴池最角落缩,将自己蜷在一起。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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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上来送热牛奶,主卧四周没有人,他便往里头走了走。
远处的浴室蓦地传来安然一道轻哼。
尾音长又缓,缓得令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仿佛开着墙暖的主卧,都升起了浓浓的暧昧。
“你可以适当练练瑜伽。”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
安然断断续续念了一些词,声音太小,老王听不见。他立在主卧客厅里听了一会儿,就立马转身离开了。
偷听这种事太不道德了,他还是不要做。
从主卧出来的老王,心情也格外的好。照这个速度下去,宋怡夫人应该很快就能抱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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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北山别墅被白雪笼罩,静谧安宁。
昨晚停了雪,早起又开始下小雪。
安然睡得沉,昨晚太累的缘故。
韩遇白倒是醒得早,他侧躺着,半起身子,一只手撑着枕头,就这么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孩。
昨晚她昏睡过去,他帮她换上睡裙。不得不说宋怡鬼点子真的很多,那衣柜中的睡衣完全不叫做睡衣,安然穿在身上,活脱脱是一朵行走的罂粟花。
多看两眼,都能让人犯罪。
韩遇白觉得自己可能身体有了点毛病,自打在半壁江山与安然那一宿后。这三天她不在北山别墅,他晚上失眠。
将她的衣服放在枕边这个方法确实有些无语,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能安眠的法子。
韩遇白看了她良久。
直到墙上的钟表时针走到了八,他才放下手臂,弯腰凑上前亲了亲她的脸。他从背后抱着她,将脸埋在她脖颈。
女孩被他闹得皱紧了眉头,伸出手要去推他。
韩遇白伏在她耳畔,放低了声音,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起床去做饭。”
安然似乎是觉得他吵,烦人。便不耐烦地蹙着眉头,轻哼了几声,便转过身拿后背对着他。
见安然不理他,男人笑了笑,鼻尖在她耳廓上刮了一下,便啃了她一口。
安然猛地惊醒。
睁开眼的同时本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他觉得她的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索性韩遇白就堵上她的嘴。记仇她骂他是狗,男人报复性地又咬了她一口。
他啃完,近距离端详着眼前这张脸。“我饿了,你做早餐,吃完了一起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