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假装自己离开后,又偷偷地扒着窗户前,静静地等待一个角度。
不过这奶妈也很奇怪,坐着不动,喝了许久的茶水。
白莞:喝了这么水,居然不会上厕所吗?
大概过去了半个时,奶妈终于离开了梨花木桌子,拿起自己的佛珠手串,跪坐在一个蒲团上诵经。
白莞:她在拜佛吗?但好像这里没有佛像啊?
白莞越看越觉得奶妈奇怪,于是她掏出袖口中的铜镜,试着调整角度,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总算是照到了奶妈的侧脸。
她梳理好心态,等待着镜子结果可是等了半,镜子一个变化都没樱
白莞:这该不是个假玩意吧!妾……干嘛得那么好?
花猫:你又在胡袄了。
白莞:你又在偷窥我的心里话了。
花猫:你要瞧这个道具,你用它没有反应这只能明你不会用而已。
白莞:那你快,到底怎么用?
花猫:不是有明,你自己不会去看吗?
白莞:呸!有明书,我为什么不直接兑换呢。
花猫……
在白莞的死缠烂打之下,花猫终于妥协。但她没想到使用这个镜子居然那么的麻烦。唉……既然积分已经付出去了,哭着她也要学会使用。
大概弄了许久后,白莞终于学会了使用。
她先咬口手指,把血滴落在镜面上。嘴里念着:镜子啊,镜子,谁是坏人?